南宮寒拿著藥膏，那價值千金的玉膚膏，不要錢似的，挖一大坨摸她手背上。
一點一點的抹勻，還運功加速吸收。
“皇叔，我外公沒了，他身子一向很好的，怎麼會這樣？”
小六有些難受。
自從與表姐鬧了矛盾，她就很少去楊府了，如今外公居然就這麼沒了。
“年紀大了，這也是常理，別多想，明日本王陪你去看看。”
抱著她，安慰著。
她還小，還不懂親人離世的傷痛，會這樣也是難免的。
次日，小六跟著皇叔來到楊府。
楊府已經掛起了白綢，白燈籠，一片縞素。
裡頭舅舅，舅母跪在棺木前頭，小六母親也跪著，父親在招待客人，大表哥也在招呼客人。
沒見到外祖母。
敬了香，下人來帶著他們下去休息。
小六搖頭：“我要去看看外祖母，皇叔跟我去嗎？”
南宮寒看向那邊一身白衣的唐二，正與下人說著什麼：“不了，我去你跟老夫人不好說話，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小六點點頭，帶著丫環去了後院。
南宮寒來到唐二身邊，唐二揮退下人：“先這樣安排，下去吧。”
看著寒王：“王爺，你們來了，小六呢？”
“小六去看老夫人了。”
南宮寒看唐二面色嚴肅，“有什麼不對之處？”
唐二搖搖頭，“我也不知，據舅父與楊府的下人說，外祖父是被氣倒的，我暗中請大夫看過，確實是鬱氣難消，死於心梗。
只是我覺得這事怕是有蹊蹺。”
“怎麼說？老爺子會被氣倒，怕是發生了什麼。”
南宮寒皺眉，楊老爺子曾經是皇兄的太傅，就這麼死了，皇兄肯定也難過。
這死因一定得查出來。
“下人說是與舅父有爭執，具體的沒一個下人知道，當時下人被趕出了屋子。”
……小六來到後院，忽然看到一個急匆匆離去的女人背影，也沒多想，就進屋了。
屋裡外祖母正拿著外祖父的衣服低聲哭泣。
“外祖母……”
小六低聲。
老夫人忙擦去眼角的淚水：“小六你來了。”
小六坐下安慰：“外祖母，您別難過了，您還有大家呢。”
老夫人沒說話，眼神空洞不知想什麼。
小六握著她的手：“外祖母……外祖父他……”
小六想問人外祖父是怎麼沒的，卻怎麼也張不利口，怕外祖母傷心。
可她又不能不問，外祖父和外祖母待她一直很好，她想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