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柴玉加重了力度，土匪痛哼。
“說不說？不說老子現在就送你上路！”
看出柴玉眼裡是殺意，土匪當即改口：“是……是二當家攛掇的，他讓我們殺了六姑娘，搶她的錢，是他讓我們做的，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柴玉的腳慢慢提起，在土匪鬆一口氣的同時，腳狠狠落在他脖子上。
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
土匪當即嚥氣。
“啊……”
有個孩子大叫，被她母親捂住嘴巴，發出低鳴的哭聲。
柴玉掃了眼其他幾個地上害怕的人，“我是怎麼說的？她是我們山寨的貴賓，是我們的恩人。
你們居然要殺人擄財？”
撤開腳，緩緩拔劍：“既然你們違反了規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上路吧！”
劍尖劃破夜空，明亮的劍光在眾人眼前一亮，地上的人全被抹了脖子。
百姓忙蒙著小孩子的眼睛，眾人轉頭，不忍心看。
小六挑眉，真下得了手？“全部處理了，把二當家給我抓回來！”
“是！”
……小六坐在田埂上，嘴裡叼著雜草：“你的劍不是被我砍斷了嗎？”
柴玉從身旁拿起劍，拔開又當一下關上。
“這把劍是備用的，被砍斷那把，是我師父送我的。”
“你還有師父？你師父不是這裡土匪頭子嗎？”
“我是個孤兒，整日乞討為生，是師父教我習武的，後來他說去雲遊，就再也沒見過他！我這些年一直在找他，可惜沒找到。”
“你師父叫什麼呀，長什麼樣子，我可以幫你找。”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他只讓我叫他師父。”
柴玉看著小六，“師父喜歡四海為家，不喜歡人吵他，算了，你是要去哪兒啊，方便說嗎？”
“我去邊關。”
“那邊打得厲害，好多百姓都搬走了，你去做什麼？真的是找親戚？”
“對啊，有必要騙你嗎？”
小六起身，拍拍裙角：“睡了。”
柴玉看著小六的背影，眼眸的光若隱若現。
二當家一路跑下山，見有人朝著他追來，就連夜跑去了鎮上。
甩掉人之後，手抹一把臉，走進酒肆，“掌櫃的，拿酒來！”
酒肆晚上是不打烊的，基本凌晨才關門。
“好嘞，客官酒來了！”
掌櫃抱了一罈酒放桌上。
“啪！”
二當家一拍桌子揪住掌櫃衣領：“是不是瞧不起我？”
“沒沒有啊客官，這話從何說起？”
掌櫃抖了抖。
“沒有你給我一罈酒？貓都比我喝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