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祖之名已逝,故而稱其為先生。”
李廣亞這話說完,魏懷祖愣了半晌,笑稱道:“我字為佰肆,如今您稱呼我為白伺,如何?”
“白伺先生雅緻,其實侯爺是想來的,如今被叫到路上了。”
白伺起身,道:“叫回來,馬上叫回來。”
李廣亞有些驚訝,白伺根本沒有顧忌李廣亞,講到:“你們若是信我、用我,便立刻叫回來。”
李廣亞看了看白伺,咬了咬牙,出了門,喊道:“趕快通知侯爺,軍艦底艙漏水,讓他趕回來。”
白伺又問:“走了多久?”
李廣亞言道:“走了預計也有一刻鐘了。”
“馬車?汽車?”
李廣亞道:“汽車!”
白伺想了一會,便說:“走,來不及了,我們爭取在門口截下他。”這話說完後,白伺摸了摸自己的臉,笑著說:“給我來個口罩吧,我這張臉恐怕會嚇著人。”
雙子島地區的發展要優於大陸,汽車就是一個佐證,華都的汽車都是新鮮玩意,但是昭嘉城裡,已經有標準的行車道路了。
兩人在車上,白伺問:“這次一共活下來多少人?”
李廣亞:“算上你,6個人。你們算是幸運的。”
“你們是怎麼讓我們活下來的,海葬這個事情我聽說過,19個人,能有1.2個活下來,都不容易。是因為下去的時間麼?”
“不是,是運氣。當然我們也有些手段,比如一開始吸引鯊魚來的豬肉裡面都叉‘合嘴鉤子’,鯊魚咬了肉,便會被鉤子勾上嘴,短期之內不會死,倒是很折騰,這就更能讓上面那兩個‘監斬官’害怕了。”
“呼,其餘5人你們打算怎麼辦?”
李廣亞笑了,說:“昭嘉城本就是帝國報業活泛的地方,這個地方的主編,原本是我們相求而不得的,這五人可都是寶貝。”
車開的飛快,白伺看著窗外,說道:“輿論,是一種武器,而帝國知道運用這種武器的人,太少了。”
到了宮駐府前,見到莫龍祥還沒進去,不過奇怪的是,似乎在等他們一樣,站在宮駐府門口,看著宮駐府大門前高懸的“朔正安順”這塊匾額,略有所思。李廣亞跑了幾步拉住了他,拽進了他們車裡。
“會議開始還有10分鐘,你們快說。”莫龍祥上來之後,有些著急,眼神沒有看兩人,而是盯著地板。
李廣亞見莫龍祥這個樣子,便知道莫龍祥心理有些慌亂。
“你一定要去?”白伺問道。
莫龍祥看著白伺道:“要去!”
白伺:“那就別猶豫。”
莫龍祥拍了怕白伺的肩膀,對李廣亞說:“你們找個好房子吧。”
莫龍祥這會下車,大踏步的走進了宮駐府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