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還有希望。
“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吧。”楚萌抹乾淨眼底的眼淚，微微揚起下巴。
“交易？”慕容絕追問：“什麼交易？”
很顯然，慕容絕感興趣。
楚萌突然覺得自己為什麼不早一點這樣提議，就不會走那麼多彎路。
繼續道：“只要你能幫助我回到過去，阻止鮫州滅亡，我就會拿回在你體內的恨世花。”
慕容絕是第一次聽到這樣奇異的想法，也沒有實踐過，既新奇又有點想要躍躍欲試。
“這世上竟還有這種的術法？”
確實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慕容絕接受能力很強，很快便接受了這個說法。
“怎麼做？”
慕容絕問道。
如果真的可以這樣，那絕對是最好的，畢竟方才楚萌所說的，鮫珠不一定會心甘情願嗎給幫助自己。
但是和楚萌打賭卻可以達到目的，並且阻止鮫州滅亡也並沒有太過苦難，別人或許沒辦法，不過作為魔神的慕容絕卻可以。
“你別忘了，我可是鮫人，我還活了上千年，什麼奇聞秘術不知道，只是我們鮫人一族，天生不擅長修煉，否則，我也不用利用你來複仇了。”
楚萌如是道。
說罷，看著慕容絕，等著他考慮。
這樣的交易無論是對楚萌還是慕容絕，亦或是江饒，都是百利而無一害，慕容絕沒有不答應的道理，所以她相信慕容絕一定不會拒絕。
半晌，慕容絕鬆口：“好。”
果不其然，可行。
慕容絕總覺得這事太過順利，反而有些不安。
“你確定，只是回到過去，改變歷史？”
楚萌就知道他會懷疑，畢竟連她自己都有些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原本那麼不甘心，此刻卻願意做這麼大的退讓。
或許在慕容絕學會了如何去愛的時候，她也學會了。
適當地放手，或許對他們都好。
“放心吧，我不會害你的，如果我想害你，根本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直接催動你體內的恨世花豈不是更輕鬆。”
“嗯。”
慕容絕心想，確實是這樣。
看著楚萌，他心念一動，無關風月，緊緊只是感謝。
或許，他們曾經那些相互幫助，相互依偎的時光，所付出的感情都是真的。
楚萌也許真的不忍心，所以才做出這樣的讓步吧。
“楚萌，或許應該叫你明鳶，如果你真的願意讓步，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助鮫州，絕不會讓悲劇重演。”
這是兩人第一次這樣心平氣和的回憶過往，竟然無比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