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她直接開口問他:“沈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還是你有什麼苦衷?我們是夫妻,你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
沈縛有苦在心口難開,只是抱著孟棠兒,一遍一遍的說著自己沒事,叫她別擔心。
又過了許久,孟棠兒有意無意向沈縛提起了婚事,他明顯有些猶豫,十分為難的樣子。
然後就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行囊,遞到了孟棠兒面前。
“棠兒,這裡面的錢夠你這輩子衣食無憂,我為你準備了馬車,今晚就走,到城外的客棧先住下,我會派人保護你,你在那裡等我,三日,給我三日的時間,我一定感到與你匯合。”
孟棠兒聽的雲裡霧裡,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就是覺得大事不妙。
想要問清楚,沈縛卻把行李扔到他手裡,拽著她就往外走。
“來不及解釋了,按我說的做,我不會騙你的。”
孟棠兒還來不及再多問幾句,就被塞進了馬車裡。
車伕驅動馬車,身後的沈縛越來越遠。
她一著急,眼淚就撲刷刷的往下,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心裡猜測,難道是沈郎犯了什麼事兒,要被朝廷責罰之類。
但是沈郎說讓自己等他,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
不知道哭了多久,又走了多遠,只聽一聲慘叫,似乎是車伕發出來的。
馬車頓時失控,馬兒受驚飛快的往前奔去,在路過一處陡坡時,車馬完全脫節,孟棠兒從顛簸的馬車裡翻了出來。
等她從地上爬起來,看見的是一群手持長刀,一臉淫笑的大漢。
女子的直覺告訴她,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她害怕的蜷縮在一起,從車上摔下來,崴了腳,根本沒辦法跑路。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小娘子,有人花錢讓我們好好服侍服侍你,你說我們要幹什麼?哈哈哈……”
孟棠兒瞳孔驟縮,她在京都並無仇家,唯一認識的人只有沈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
卻還是忍不住問道:“是誰?”
她還抱有最後一點期望,希望聽到的不是沈縛這個名字。
幾個大漢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各自解衣服,她被拖入了一處草叢,然後就是無止境的羞辱。
“哈哈哈,告訴你也無妨,讓你死得明明白白。”
“沈縛。”
這兩個字猶如一道驚雷,在她耳邊炸開,心如死灰,身體因為應激反應,完全不受她控制。
她又不死心的問:“是哪兩個字?”
對方被問的煩了,刪了她幾個巴掌。
“媽的,老子沒文化,怎麼知道是哪兩個字?反正就是你那個相好沈縛。”
臉上火辣辣的疼,心卻更疼。
她的心在滴血,血化作了淚,從眼角滑落。
酷刑持續了很久,孟棠兒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一個大漢饜足提起褲子,看著地上面目全非的孟棠兒,笑得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