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而已?
東明亞:“那該如何是好?”
百草長老見她滿臉擔憂,擼了擼鬍子,一邊收拾銀針,一邊漫不經心的說:“睡兩日便醒了,另外醒來後把這個藥,每日喂上個三回,不久便可痊癒。”
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瓶藥,放到東明亞手裡。
笑著說:“你是莫非是流光新收的弟子?”
東明亞正要拒絕,對方卻轉而把眼睛移開,看向躺在床上的天宮玄,不知為何,眼神格外慈祥。
“流光啊,流光,你可算是開竅了,收個小弟子,這般乖巧。”
東明亞:“……”
咋感覺對方好像誤會了什麼?
解釋道:“百草長老,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
“不用說,不用說,我什麼都知道。”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燈要在解釋時,對方也根本不給他機會,蹦蹦跳跳三兩下就跑出了不近軒。
活像個老頑童。
沒有辦法,東明亞只好留了下來。
方才因為著急,沒有細看,如今方才看清,這流光長老當真是俊極美極。
劍眉微微蹙起,彷彿一塊終年不化的寒冰,鳳眼吊梢,鼻樑挺立細窄,是一副斯文儒雅的長相。
但像這樣睡著了,面無表情的時候卻有種說不出的冷漠。
東明亞知道其實他並不如外表看起來的這般不近人情,就比如向他呈上拜師帖,誠心表達了想拜師的這一夙願後,他也沒有像傳聞中的那樣決絕的拂袖離去,而是認認真真的讓自己進入紫藤溪試煉。
雖然她也大抵也猜到了這是為了讓自己知難而退。
但總歸是沒有明確拒絕,而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
她想一定要把握好這個機會。
這兩日都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天宮玄,一日三次喝藥必不可少。
可由於百草長老給的藥實在太苦,天宮玄嘴唇剛一碰到藥汁就生理性的皺眉,往後縮。
東明亞:“……”
幾次三番無果後,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方法,那就是一勺蜂蜜,一勺藥這麼混著吃。
蜂蜜的甜味一下就沖淡了藥的苦澀,勉勉強強才將整碗藥全部餵了進去。
與此同時,整個萬鳳山都炸開了鍋。
無外乎是光長老新收的女弟子徹夜待在不近軒,舉止親密,讓人懷疑。
這一話題一度成為了不敬宣弟子茶餘飯後的談資。
“誒,你們聽說了嗎?流光長老不僅新收了一個女弟子,而且還讓她住到了不近軒。”
“天吶,那可是不僅軒呀,她沒有被流光長老打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