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沒有關於兩個人歡愛的記憶,可身體卻在本能地接納他。
很快,她被親得開始渾身發軟,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只有一聲聲不甘心的嗚咽從唇邊洩露出來。
許知雲說的沒錯。
肖途是個只會強迫自己的混蛋。
她早該離開他的!
激烈的親吻中,男人忽然嚐到一股腥鹹的味道。
他微微一愣,睜開了眼睛。
身下的女孩雙眸緊閉,眼淚順著她的臉頰不斷滑落,滑進了她的唇裡。
她不僅僅在無聲地哭泣,她的身體也在細密地發抖。
她在恐懼。
恐懼誰?
他麼?
這個概念一進入肖途大腦,他整個人都傻住了。
他手上一鬆放開了喬語。
女孩幾乎是立刻縮排車的最裡面,雙手緊緊地護著自己胸前,像只受傷自衛的小貓。
肖途愣愣地看著,良久,退出車後排。
他坐進前排,打了個電話,似乎是跟剛才的外國女人說了句什麼,然後就啟動車子,驅車離開了。
喬語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
經過剛才的事情,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她也沒有出聲問。
反正無論待在許知雲家裡還是肖途這裡。
情況都是差不多的。
車子一路向上蜿蜒,最終開進一處半山別墅。
男人停好車子,就直接下車離開了。
喬語縮在車子裡等了半天,等肖途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她才緩慢挪動身體,開門下了車。
這處別墅地處偏僻,憑她一個人是絕無可能離開的。
逃也逃不掉,喬語只能先往別墅走去。
家裡似乎沒有住著別人,喬語開啟門,感受到的是一陣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