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彌聲瞬勢的握緊,避開了人,回眸對上週應淮冷冽沉著的雙眼。
他還揚著手沒放下。
嘲諷從眼皮底下劃過:“本事還真不小,一個晚上就把程振東胃口吊起來了。”
周應淮一邊說著話,抽紙擦了擦碰過她手機的那根手指,萬般厭棄。
江彌聲被熱水蒸得臉紅心跳,裹身物單薄透明。
她抓緊胸前的浴巾:“程振東他只是我潛在的顧客,多聊很正常,周總又是以什麼身份在這裡趾高氣揚的指責人?”
“江彌聲……”
他傾身向前,一把拽住她腕骨。
江彌聲掙不開,男人力道大,骨骼還出奇的堅硬。
“你是真欠人艹,是個男人都上,賤不賤啊?”
周應淮推著她,她後腰緊貼浴室牆壁,他面目惡得宛如一隻吃人的狼。
“對,我就是賤。”
單手掐住她兩邊腕骨,另一隻壓在她肩膀上:“是不是隻要給你錢,誰都能要了你?”
骨骼奇痛,周應淮指間不斷收緊,像一道鋼圈勒在手上。
江彌聲掙扎不掉,但也痛。
她抬起臉,美眸瞪著:“沒錯,誰都能要了我,誰出錢多我就跟……”
“噗嗤……”
一股急流噴灑而來,將她臉滋得面目全非。
江彌聲被嗆了幾口水,扭著臉去躲。
重力扼在她下巴上,是周應淮的手,強行逼她正面對視。
被他高舉在頭頂的花灑,無盡的噴水,直流而下。
溼發裹著臉,沉悶而黏膩。
江彌聲口鼻都是頭髮,黏得呼吸困難,她伸手去撥,周應淮一個烈勁擋開她的手指。
嘩啦啦的水聲驟然停窒。
她貼著牆板,大口喘氣,滿嘴都是水。
周應淮毫不憐惜,掐住她脖頸:“江董事長要是看到你這副模樣,估計要被氣死在裡邊,你這做女兒的可就大不孝……”
“啪……”地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