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想了想，道：“沒人願意得罪我？”
“當然，得罪你的後果會很慘。”王仲澤肯定道。
李川就不解了，“為什麼？我好像也沒對付過什麼人啊。”
王仲澤則是一臉無語的看著他，還用他出手對付嗎？他這邊受了委屈，用不了半個時辰，陛下那邊就知道了，然後倒黴的是誰，還用問嗎？！
大概是王仲澤臉上的表情太過明顯，不用他說話，李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摸了摸鼻子道：“我人緣好嘛。”
呵呵！王仲澤只想送這兩個字給他。
李川輕咳了一聲，道：“反正你就那麼告訴他，如果他還想要的話，那就讓他要。”
要了的後果，其實他也有點想知道呢。
王仲澤五官擠到了一起，愁苦寫了滿臉，“你在害我。”
“哪有？我明明就是為了你好。”這鍋李川不背。
“我告訴他，卻不管他，也不上告族長和長老，到時候出事，還不是被第一個找到頭上，還說這不是害我？”王仲澤雙眼瞪大，一副你欺負人的表情。
“這也怪我？”李川無辜的攤手，“行吧，那他要是堅持還想要的話，你就把這事告訴你們族長不就行了。”
“可是那時候已經晚了啊，他要的可是配方，你以為他會要什麼？難道要我手中的生意嗎？”
李川眨了眨眼，道：“你現在製作出來的香皂能供得上購買的人嗎？”
“當然供不上啊，現在都是提前付錢訂貨，都排到半年後了。”還想買現貨？別做夢了，除了宮裡他還能供應得及時些，其他人就等著吧。
“那就是了，他要配方就給他吧，你總不可能把配方保守一輩子。”李川不怎麼在意配方的問題，本來就是個小東西，靠它賺錢是能賺不少，可是比起賺錢，李川還是更想讓大唐的百姓都能用上。
至少每家有了香皂也能多洗洗衣服，多洗洗澡，就不會有那麼多蝨子了，有些病也就不會找到身上。
這是連鎖反應，所以多點人制作香皂也是好事。
要不，他把那些二代都聚齊，然後開一個大些的製作工坊？！
“那，那也不能就那麼給他啊，那不是便宜他了嗎？”王仲澤很不情願。
“那要不，你賣給他？”李川出了個主意，卻被王仲澤瞪了一眼，道：“我賣給他，那豈不是就是允許他製作的意思？再說，就算我要高價，他就能給我高價了？肯定會說讓我先墊著，墊著墊著就墊沒了。”
所以到頭來人家還是空手套白狼，他虧大了。
“啊，那就算了，他要就給他吧，到時你直接告訴你們族長，看他們怎麼做。”李川笑著道：“別擔心，大不了我拿配方去賣嘛。”
就授權制作唄，這個他還是會的。
找幾個代理商，讓他們再去找下線，然後……emmm這不是傳銷，是分級代理。
李川把腦子裡突然跳出來的傳銷兩個字拋掉，分級代理這事，他也想過的，只是當時沒什麼東西能拿出去，畢竟好東西都被李世民給搜刮過去了。
想來這小小的香皂，他應該看不上吧，畢竟現在他已經不窮了。
“拿配方去賣？”王仲澤想了半天，瞭然的點點頭，道：“是個好主意，就是……有些可惜了。”
獨家生意跟少數人能做的生意，那可是完全不一樣的，搞不好香皂要降價了。
其實他的價格定的真的不高，那還是李川建議的，現在想想，幸好聽了他的，就算配方賣給別人，價格浮動也不會很大。
不然他這裡肯定得接到不少退訂的單子。
“沒啥可惜的，就這麼辦吧。”
得到了主意，王仲澤就要告辭了，在告辭之前，他希翼的問道：“那個，手錶，你還賣嗎？”
之前都是他代賣的，說真的賺多少錢不重要，重要的是因為手錶，他真的結識了很多的人脈。
現在他就是不靠家族，都能混得如魚得水了，這都是李川的功勞，他不會忘的。
“暫時不賣，這叫飢餓營銷，等以後我缺錢的時候再找你。”
“哦哦。”王仲澤連連點頭應了兩聲，但其實他根本就不懂什麼叫做飢餓營銷，反正聽李川的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