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個不好理解嘛。”李川四處看看，找到一張白紙，用毛筆在上面點了兩個點，拿著紙給李世民看，“這兩個點呢，一個代表大唐，一個代表千年後的華國，兩個點在一個平面上，它們永遠碰不到一起，但是，如果你將紙折起來……”說著，李川就將紙折了起來，讓兩個點重合，伸出手指，在重合的點捅了一下，“看，這就相當於打通了兩個朝代，物品就是透過中間這個蟲洞傳過來的。”
李世民：“……”
在門口偷聽的王德海：“……”
“果然不好理解。”李世民有點懷疑自己的智商，李川說的話，每個字他都能聽懂，也能看明白他拿的那張紙和兩個點，但是，他就是不明白李川到底在說什麼。
所以他才想不到活字印刷和熱氣球？
“其實理解不理解的，並不重要，反正陛下只要知道，我能弄一些東西過來就是了。”李川說完又強調道：“這些東西都是要付出代價才能弄到的，太貴的不行。”
所以飛機坦克他是看不到了？！李世民有點不甘心，那麼霸道的武器，哪怕再貴他也想要。
“付出代價？什麼代價？金銀？”
李川搖頭，想了想，道：“大概是功德？”
直播間可是他的秘密，這個絕對不能告訴別人，李二陛下也不行。
“功德？佛家講究的那個功德？”李世民一拍掌，“這個好辦，你打算捐多少間寺廟？朕幫你辦。”
李川一臉的茫然，這跟寺廟有什麼關係？
他才打算用功德這個理由來忽悠李世民，怎麼下一秒他自己就先懵了？！
“呃，我不知道我說的功德跟佛家有沒有關係，所謂功德，小到助人為樂，大到為天下萬民造福，這都是功德，總結來說呢，就是做好事，當然，是那種實實在在確實惠及到某個人，或某些人的好事，而不是捐寺廟。”李川說著說著，又想吐槽，“說到寺廟，要那麼多幹嘛，寺廟多了和尚就多，和尚需要吃喝，就會忽悠老百姓捐香油錢，老百姓腦子一抽，還會把家裡所有的一切都給捐了，就為了下輩子能過得好，這輩子都過不下去了，還管下輩子？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而且寺廟還有土地，他們的土地又不交稅，這跟吸血的螞蟥有什麼區別？這一個個寺廟就相當於趴在大唐身上吸血的螞蟥，陛下怎麼還會想著要多建一些呢？！”
噼裡啪啦一通說，李世民聽得一愣一愣的。
他從來都沒有從這個角度去看寺廟，說起來，他信的道教，道觀好像也不交稅啊！
李川捧著茶杯灌水，說得有些口渴了。
他還記得家裡有個鄰居，那家的老爺子故去了，老太太就信上了基督教，信得不要不要的，最後把家裡那幾百萬的房子給賣了，全部捐給了教堂，孩子差點氣死，可又能怎麼辦呢？要是肯定要不回來的。
李川是不太理解信教這回事，他覺得有精神支柱是一件好事，但是捐贈這事吧，真的要量力而行。
別人還沒死呢，就把錢都弄沒了！
“所以，你是需要做好事積攢功能，去換東西？”李世民暫時把寺廟和道觀都放下，專心去想李川說的功德，他理解的應該是沒錯。
“大概是這麼個意思吧。”反正也不是真的。
“那你現在還能換些什麼？”李世民有些期待。
李川扯著嘴角，露出個假笑，“微臣的功德值跟微臣的荷包一樣！”窮得一批！
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