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爺爺婚禮準備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就等後天日子一到就可以成親了。”
“恩,那就好。如果有什麼地方用得上小子爺爺儘管吩咐就是了。”
“你不說我還忘記了,德謀迎親的時候還差一個儐相要就由你來擔任?”程爺爺看了唐崢一眼說道。
“對,我也覺得賢弟很適合當這個儐相。”這時一旁的程普也開口說道。
“啊,儐相不是隻有未婚男子才能擔任嗎?小弟已經成親了這個艱鉅的任務我看還是讓別人來擔任吧。”唐崢才沒那麼傻去擔任什麼儐相,就算他對這個時代的禮儀不甚瞭解也知道儐相是要捱揍的。雖說凜山現在沒人敢使勁揍他,但是為了自己以後還要在凜山混下去所以他必須要拒絕這個註定捱揍的角色。
“我們兄弟何須在意這些小節,這個儐相的任務就交給你了。”程普摟著唐崢的脖子說道。
“啊,大兄我覺得虎子和二牛他倆蠻適合做儐相,你看他們不僅長的高大而且身體也壯實實在是做儐相的不二人選,要不大兄就讓他倆試試?”唐崢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呵呵,你說呢!”程普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覺得還不錯啊,你看他倆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
“讓你做個儐相就這麼難?”
“大兄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做儐相是要捱揍的。我在剿滅周倉裴元紹他們山寨的時候讓他們吃了不少苦,那些家眷對我已經恨之入骨了,要是我做了你的儐相她們就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來揍我。大兄這不會是張寧故意讓你這麼做的吧。”唐崢看著程普說道。
“我有你說的這麼不堪?再說了我是那種重色輕友的人嗎?”程普說道。
“不見得,我現在就覺得你很像那種人。”說完這句話唐崢立馬跳的遠遠的。
“好了,你倆別廢話了。唐小子你幫德謀參謀參謀看看還有哪些地方不足給我們說一聲。”程爺爺打斷了唐崢和程普的談話對唐崢說道。
“好的,爺爺我這就和大兄去看看。”說完唐崢和程普就告罪離開了客廳。
“最近凜山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吧。”程普向唐崢問道。
“大事倒沒有,小事有一樁。前天從令支來了一個叫做冷千秋的校尉據他說他是張純手下駐守令支的守將,他現在想棄暗投明率城歸附我們凜山。”
“這是好事啊,不過得小心提防有詐,萬一他是張純派來詐降的到時憑我們的兵力抵擋不住張純大軍的進攻。”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已經派人前去打探訊息了,想必快回來了。他還說了一個訊息,自從張純退回遼西后在境內橫徵暴斂搞的遼西郡民不聊生怨聲載道。張純現在把自己的親信全部都調回了陽樂,駐守海陽、肥如、臨渝的都是像冷千秋那樣邊緣任務而且守城計程車卒也不多。”
“我懂你的意思,但是這一切都得等到你派去打探訊息的人回來了才能做決定,如果他說的屬實這對我們拿下這四縣確實是一個機會。”
“恩,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大兄的婚事重要,這一切等大兄婚禮過後再說。”說完唐崢和程普就不再討論此事而是商量起婚禮的細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