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還忍不住自嘲了一聲,點著頭道“呵呵呵,也是,你的年齡差點就讓我忘了,當年你可是在我之上,大毒梟的左右手,你能爬上去完全就是靠你那鬼才的邏輯思維,環環相扣的借刀殺人。”
劉光聽的是一頭霧水,忍不住搖頭道“不是,蔣哥,你說什麼啊,我根本聽不懂啊。”
蔣嘉文也沒跟劉光解釋更多,而是笑著點頭道“溫深聰的人死了,在我的地盤上死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劉光一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緊接著,蔣嘉文接著說道“雖然我和溫深聰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就連我藥的來源他都不敢過問,完全是出於禮貌和敬佩,你知道他的人死在了我的地盤上,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我在打他的臉,不給他面子。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也出手了。人是我打殘的,但殺他們的,是我見都沒見過的怪咖。”
說罷,蔣嘉文揉了揉自己頭上的紗布道“有這種實力的傢伙,絕對是巨鎖裡面,和你一起出來的怪咖之一,第三層的怪物。
其中有一個我認識,是個女的,難道你就只帶出來了一個放在自己身邊?別開玩笑了。”
劉光聽完後,忍不住微微眯起了眼睛,看著蔣嘉文頭上的傷口問道“你這......是被人打的?”
“廢話,難道是我自己撞得啊。”
話音剛落,女服務生就端來了兩杯咖啡,兩人立馬閉上了嘴。
女服務生見兩人的氣氛不在那麼尷尬了,於是放下咖啡,抱著盤子鞠了一躬道“慢用。”
然後就離開了。
隨後蔣嘉文拉過自己的那杯曼特寧,淡淡的說道“如果你要是想和我合作,就是靠這種手法,那麼今天可能是最後一次我這麼心平氣和的坐在你面前了,下一次見到你,我一定會擰斷你的腦袋。”
話音剛落,滿頭霧水的劉光越想越想笑,最後攤手道“不是,蔣嘉文,你說話要講究證據,我以我的......”
說道這裡,劉光沉默了許久,不知道要用自己的什麼來保證,畢竟自己好像一點信譽都沒有。
蔣嘉文看到劉光一臉傷腦筋的樣子,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隨後,什麼都想不出來的劉光直接說道“我不管,反正我發誓,這件事和我絕對沒關係。”
說罷,他又問了句“打你的那個人,有什麼特徵?你說一下,我看看是誰幹的。”
蔣嘉文聽完後笑著別開了他,心想。
好,你想玩,老子陪你玩。
於是漫不經心的說道“帶著面具~,紅色,黑色,白色,三種顏色,異能力我沒看到,只知道他很強,比你身邊那個女的還強,好像很擅長打架,應該也是混道上的~。”
劉光聽完蔣嘉文的描述,差點嚇得沒有把面前的咖啡桌掀了。
此時的劉光就像是看見鬼一樣盯著蔣嘉文,身上不斷的冒出冷汗。
因為恐懼,他的眼孔不斷的收縮著,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他又幾分興奮,也有幾分恐懼。
蔣嘉文看著劉光這麼過激的表現,有些不屑的發出嗤笑音,心中暗道。
演的真像。
但劉光卻沒有在意蔣嘉文不屑嗤笑,反而強忍著激動,語氣有些顫抖的問道“紅,黑,白......什麼面具。”
蔣嘉文有些漫不經心的想了想,趙一凡那火狐的面具出現在了他面前,於是下意識的回道“火狐。”
話音剛落,他腦海裡的那張血淋淋的火狐面具的背影變了。
背景突然變成了巨鎖。
“嗯?!”蔣嘉文瞬間瞪大了雙眼,驚的直接站了起來。
他想起來了,那個帶著火狐面具的男人為什麼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曾經有一段時間,在大大小小的巷子裡,怪人們的聚集點,都流傳著這麼一個傳說。
一名帶著火狐面具的男子,不知道為了什麼把巨鎖翻了一個底朝天,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