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萱卻一臉不悅的說道“那他也是殺人犯，你和他在一起，你和他有什麼區別？！”
然而沒等趙一凡開口，小丑卻笑道“喂喂喂，小妹妹，話可不能這麼說，雖說我曾經是靠殺人賺錢的，但我也只是收錢辦事，真正的兇手可不是我，而是給我錢的那些人啊，那些為了不讓自己的手變髒，所以僱傭我們這些不在意把手變髒的人來殺人，說白了，我並不是真正的殺人犯，只是殺人犯的擋箭牌而已。”
“那有什麼區別！”小萱憤怒的反駁道。
其實並沒有區別，小丑確實是殺人犯，他也是殺了很多無辜的人，但他並不覺得自己有罪，因為罪人永遠是那些有殺心，沒殺膽的僱主，殺人誅心，只要你有了殺心，你還會一輩子都清白嗎？
趙一凡見兩人這樣劍拔弩張，也有些頭疼，於是立馬打斷道“行了，他既然被世界政府赦免了，你們殺了他，那你們和他又有什麼區別？”
然而小萱卻冷言回答道“哼，誰說他被赦免了？”
“難道不是嗎？”趙一凡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小丑。
然而小丑卻低頭笑著沒回答。
小萱卻立馬冷笑道“呵呵，他只是因為一次的功勞，所以萬城特赦他那次不在對他進行抓捕，期限一週而已，他現在依舊還是殺人犯！”
“......”趙一凡一臉無語的看著小丑，然後又觀望了一下小萱，隨後淡淡的開口道“那樣又如何？”
“所以我們殺了他給死去的人報仇，不犯法！因為他的通緝令是生死不論！”
話音剛落 趙一凡突然冰冷的來了句“那你們殺的了他麼？沒有我，你們恐怕都橫屍荒野了。”
原本趙一凡以為他這一桶冷水下去，會讓她死心的，但小萱卻突然抬頭，雙眼放著精光望著趙一凡道“可你可以啊！”
“唉？”趙一凡被突如其來的甩鍋驚到了。
而小萱則繼續說道“可是你可以啊！以你的實力，你現在已經不是怪人了，難道你就不能為民除害嗎？你曾經可是超能協會的成員啊！難道你不該宣洩正義嗎？！”
“不該。”
“......”趙一凡突如其來的兩個字的回答，頂的小萱一愣“啊？”
“因為我不是正義，也不想當正義，我看的順眼的人，我就不傷害，我看的不順眼的人我就打死，因為我不是什麼正義，而是邪惡，我只是簡單想要當個混世大魔王而已，所以我不會宣洩你們所謂的正義的，而且你們也沒打錯我，只不過原因不對，並不是因為我是特級怪人，而是因為我是大魔王所以才對我出手的。”
趙一凡的一番話讓小萱聽的是一愣一愣的，最好她滿臉錯愕的看著趙一凡起身，然後和小丑離開了。
......
在路上，趙一凡小丑開著車，趙一凡坐在副駕駛位望著窗外閃過的景象似乎陷入了沉思。
他在想，如果當年的那一切並不是一個偶然，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計謀呢？
趙芷琪的靈魂被抽取，然後原本應該是熊碩聘請的欺詐師被人利用傳話，然後熊家被熊碩滅門？
等等！
想到這裡，趙一凡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於是看向小丑問道“你確定當時你看見的人是熊碩嗎？”
小丑微微一笑，回答道“囂張，目中無人的態度，再加上是極為罕見的光能力者，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他絕對是熊碩。”
“那麼熊碩和你對話的時候有什麼異常嗎？或者，他的身份背景什麼的，你有查到什麼嗎？”
小丑一聽，眉頭微微一皺問道“為什麼這麼問？”
“呃......不是，你們幹這行的摸清楚僱主的底細不是很正常嘛？”
“可熊碩的背景完全不需要調查，一個熊家就足矣了，不過說道奇怪的地方，我倒是覺得有一點奇怪。”
“什麼地方？能詳細的說一下嗎？”趙一凡突然打氣了精神，望著小丑問道。
“嗯......他當時說，讓我等他的訊息，而報酬是熊家的全部財產，而我收到通知的時候，上面寫著等煙花作為行動指示。當然了，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而且僱主給出那麼大的獎賞，我自然是很樂意對他言聽計從的，所以也沒多疑惑，結果煙花一響，後面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除了熊碩，沒有一個人是活著的。”
說完，趙一凡陷入了沉思。
如果按照小丑說的，煙花就是指示，那麼就代表煙花是熊碩放的，可是那天不是來了十大家族的門客嗎？放煙花，除非是公家讓放的，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