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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堡內的一間非常大,且豪華的房間內,一名女子閉著眼睛坐在床邊,單手放在了躺在床上的男子的額頭上。
這名女子的容貌與身材都極為不凡,走在外面絕對是一道耀眼的風景線。
她的手掌與男子之間不斷的放出藍色的微光,而床上的男人則禁閉著雙眼。
“鬼魅,他醒了沒有。”
這時,房間的門被開啟了,義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眉頭緊鎖,臉色不善的看著床上的男人說道“處理好了沒有?”
原本閉著眼睛,坐在床邊的女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然後淡淡的說了句“有那個東西的存在,有些東西我動不到,但是基本上能改的我都改了。”
“四年了,一點辦法都沒有嗎?”義有些驚訝的問道。
鬼魅點了點頭“是的,那些記憶實在是太深了,我看都看不到......可能這就叫刻骨銘心吧,不,可能都已經深深的印在了靈魂深處了。”
說完,鬼魅把拿開了,然後微微嘆了口氣起身道“唉~,對不起,我讓罰惡失望了。”
義看著床上的男人,臉色極為不悅的說了句“沒關係,只要不耽誤罰惡的計劃就好,實在不行......”
說著,義面露兇光的看了眼床上的男人沒有說下去。
而鬼魅也知道義的意思,不過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跟著義離開了。
......
嗒,嗒,嗒。
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裡,一個緩慢的腳步聲響起。
伴隨著空中不斷傳來的鐵鏈拉扯聲一個冰冷且熟悉的面孔亮了出來。
雖然歲月在這個男人的臉色留下了痕跡,但是卻讓他變得更具有魅力了。
下巴上留著少許的鬍渣,長髮過耳的黑髮,頭上半掛著一張紅色火狐的面具。
如果趙芷琪和所有曾經認識他的人在這裡的話,肯定會激動的喊出他的名字。
趙一凡!
叮鈴鈴!
鐵鏈再一次被拉扯動,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趙一凡表情冰冷的看著眼前,和自己有幾分相似......
不,是一模一樣的男人,除了頭髮的顏色不一樣以外,幾乎就像是照鏡子一樣!
而這個男人,就是野性!
“呃啊!混蛋,呵呵哈哈哈,怎麼,又被催眠了?哈哈哈!你這個廢物,一輩子都是垃圾的廢物!”
野性一邊嘲笑著趙一凡一邊奮力掙扎著,強大的氣流不斷的的朝趙一凡迎面襲去。
雖然野性已經使出了自己吃奶的力氣了,但是五年了,那些鐵鏈卻仍舊紋絲不動的將他固定在空中,沒有絲毫鬆動的痕跡。
趙一凡一臉冰冷的看著野性,毫無情緒波動的伸出了手道“你的力量,太少了,我需要更多的。”
“呵呵哈哈哈!”聽到趙一凡的話野性突然放聲大笑起來,隨即他收起了笑臉朝趙一凡吐了一口痰怒道“呸!就憑現在淪為別人玩物的你,我告訴你趙一凡,你不配!”
說完野性便繼續放聲嘲笑著趙一凡,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然而這時,趙一凡卻突然說了句“雖然我不認識這個趙一凡是誰,但我的名字是,決。”
說罷,趙一凡將手掌摁在了野性的胸口上,
一縷紅色的氣體緩緩的從野性的體內關入趙一凡的手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