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這次來報到,帶來了許多拍攝的膠片,足有十二小時之多,周航把他剪輯成了一部三小時的故事片,片名就叫《不屈的抗爭》,分上下兩集。
這部花費了周航、劉宇、董武三人半個月精力打造的故事片,音樂、字幕都是周航一人操作打造的。劉宇和董武負責看片找茬,以一個觀眾和參與者的角度,提出各種意見,最後感覺缺少了一種叫著情感共鳴的東西。周航一看也確實是這樣,於是提起筆來,根據片中的音樂旋律填寫了一闕詞《破陣子 龍的傳人》:
我們來自東方,華夏曾是我名。晚風炊煙是風景,田園牧歌是生活,從不欺外人。群山養育我們,大江就是靈魂。突然進來個強盜,叫我阿恰魯爾邦,妄想當主人。
強盜叫住天竺,住在骯髒恆河。井底觀天成自大,妄圖稱王又稱霸,亞洲稱老大。
我們溫柔善良,不缺鐵骨錚錚。為了我名與我魂,只有起來去抗爭,巨龍的傳人。
周航在劉宇和董武面前唱了一遍,二人聽了都張大嘴巴,相互望了半天,突然一起湧上前來,抱著周航就是一陣猛親。邊親邊喊:“哎呀,老闆,你太有才了,我們愛死你了。”
周航連忙兩腳踹開二人,嫌棄地擦了擦臉,說道:“兩個糙漢子,惡不噁心,又不是十八歲的大姑娘,都給我滾開些。”
劉玉和董武笑呵呵地說道:“你這首歌只要傳唱開去以後,你將來走出去就是費翔那般的待遇。你那白嫩的臉蛋兒,不被大姑娘小媳婦們親腫才怪呢!哈哈哈......”
三人終於走出了電影製作室,把陳愛華和趙必成嚇了一跳,這哪是人,分明就是從神農架裡跑出來的三個野人嘛。三人蓬頭垢面,被陳愛華趕進了洗澡間,扔給他們幾塊香皂和幾張毛巾,先讓他們洗去身上的臭味。再給他們找來三套軍裝,讓人送進了洗澡間。
三人整整洗了半個小時的澡,把身上的黑泥都搓乾淨了,才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周航立即招來陳愛華,讓她馬上找幾個懂音樂的人來,臨時組一個樂隊,為他的電影新歌配樂伴奏。
現在的陳愛華手上有人,立即找來了二姐陳愛美、李強、冉飛揚、顧雨欣、加上她自己,一支小小的伴奏樂隊就成立了。
當他們拿著樂譜時,看了一遍,就立即喜歡上了這首曲子,幾人試著演奏了一遍,效果還不錯,周航糾正了幾個細節後,就開始了第二遍的合奏。周航隨著樂器的伴奏,開始了唱歌,結果他一亮嗓子就驚呆了眾人,這還是人麼?咋啥都會,還要不要給其他人留一條活路。
這次連伴奏的幾人都明白,這首歌要火,並且會很快火遍神州。
歌曲錄製很順利,第三遍錄音就算過了,三人拿著錄音母帶又鑽進了合成室。冉飛揚和陳愛美等一行人,看著陳愛華,問道:“他把我們找來,每天像狗一樣忙碌著,他自己卻耍起了消失術,玩起了藝術?”
陳愛華噗呲一笑,回答道:“這剛興家,不是缺錢嗎,他為了將來大家的日子過的富裕一點,在想方設法為大家賺錢呢。”
冉飛揚說道:“我們的工資不是由國家發嘛,用得著讓他去搞什麼錢?”
陳愛華嘆氣道:“你們哪知道他的難處呀,除了這一座學校以外,學校本部就只給了我們一百萬的啟動經費,以後教學用的裝置和裝備呢,這一百萬夠什麼?他當初在我們老家學校小打小鬧,還扔進去幾千萬呢。”
冉飛揚說道:“他會缺錢?一塊玉石,一顆藥丸都是上億元,這學校的經費對他來說,不是小菜一碟嗎?”
陳愛華回答道:“公是公,私是私,這是兩碼事。為公家辦事,財務就得透明,不要公私不分,掙錢的方式就得變。他現在做這些事情,就是為了到各個軍區部門去,化緣募捐做準備呢。你們以為他閒的蛋疼,非要沒事找事瞎折騰。”
冉飛揚連忙擺手道:“得得得,你也別說了,他的蛋疼不疼,只有你知道。你把他準備出去當乞丐化緣募捐,都說得那麼高大上,我也是服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啦!”
陳愛美笑道:“小航做事從來就是天馬行空,出人意料,這次他搞這麼一出,不知道上面曉得了,他會不會挨批呢。”
陳愛華笑道:“這種事情怎麼說呢,上面不給錢,你總得允許人家自我求生吧。這也不許搞,那也不許碰,還讓不讓人活了。”
陳愛美也連忙說道:“么妹你變了,現在說話也跟小航一個腔調了。算啦,我也不跟你閒扯了,事情還多著呢。”
這個臨時的樂隊就這樣解散了,大家哼著這首歌,高高興興地離開了錄音室。
周航完成了錄音合成之後,就帶著樣片找到了正副兩位校長和政委,然後讓他們花了三個小時看了樣片。影片結束後,幾位領導問周航:“說吧,弄這麼一步故事片出來,目的是什麼?”
周航淡淡地說道:“化緣募捐。”
張校長說道:“我如果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你的安保公司無人機團隊,在南亞搞得新動作吧。”
周航立即送上馬屁:“將軍高見,我在那邊發現一個八千萬噸的銅礦,可是兩邊的政府不願意合作,所以我就只能站在人民群眾這一邊,替他們伸張正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