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陸雲煙又拉著她的手坐到了梳妝檯前,開啟一個首飾盒,從中取出了一支精美的髮簪,笑眯眯道:“你看這支髮簪如何。”
“好看。”只要是女人,都愛美,謝紅菱也不例外。
“我覺得很適合你。”陸雲煙說著話,拿起髮簪,便要幫其插在青絲上。
她可是王后,之前又是宣君,謝紅菱頓時受寵若驚,惶恐的說道:“娘娘……”
“哎呀你別動。”陸雲煙動作認真,仔仔細細幫她弄好後,笑眯眯問道:“怎麼樣,好看吧?我前番出宮,購得兩支,這支是專為你挑的。”
“可是娘娘,這髮簪如此貴重……”
“說什麼呢,你我之間,還講這些。”
兩人坐在一起,面對著梳妝鏡,陸雲煙輕撫著她的香肩,眉眼彎彎:“紅菱美美的。”
謝紅菱稍稍嬌羞。
從中可見兩人關係,實為閨中密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百合呢。
這髮簪確實很漂亮,上有流蘇,加上精緻小巧的墜飾,長髮青絲之下,盡顯古典美人。
閨蜜二人,像是有著聊不完的天,直到中午過後,謝紅菱這才起身告辭。
當天晚上。
圓桌前,陸雲煙為蕭遠倒了一杯酒後,不忘說道:“只許一杯。”
蕭遠一陣無奈:“從未見過,哪國王后,對自己的夫君管的如此之嚴。”
“哼,休想拿禮法壓我。”
陸雲煙說著,亦開啟了話題:“王兄,昨日許虎將謝紅菱的弟弟打了,你知道嗎。”
“啥?”蕭遠拿著酒杯的手稍稍一頓,反應過來後,頗覺奇怪道:“這,這不可能吧?”
於是,陸雲煙將事情給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可蕭遠聽完,卻噗嗤一聲樂了,放下酒杯道:“這匹夫,有意思。”
“你還笑,紅菱的弟弟才剛到秦州,就捱了一拳,都成黑眼圈了呢……”陸雲煙稍稍埋怨。
“好了好了。”蕭遠笑意不減:“如此說來,謝將軍是一狀告到你這裡來了,我說呢,許虎今日怎麼告病在家,原是做賊心虛啊。”
說著又道:“看來,這匹夫是吃了個大醋,鬧了個誤會,不過嘛,也說明了他對謝紅菱的心意啊。”
“那這事怎麼辦,紅菱可不能受委屈。”陸雲煙道。
蕭遠道:“還能怎麼辦,讓許虎趕緊娶了她唄,皆大歡喜。”
“想得美,紅菱那般好的女子,豈能說嫁就嫁。”陸雲煙故意道,實則,她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蕭遠當時就不樂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的,虎侯還配不上你們家謝紅菱了?”
“什麼我們家你們家的,說什麼呢。”陸雲煙嫵媚的白了他一眼。
“哈哈。”蕭遠爽朗一笑,說道:“我看這事就這麼辦,明日就以王詔賜婚,由不得他們倆,免得再鬧什麼笑話。”
“可,可紅菱要是不願意怎麼辦,得多委屈啊。”陸雲煙略微擔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