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顧雪房間。
圓桌上放了不少東西,四女正在整理各自買回的物件。
一聲輕咳,蕭遠邁步走了進來。
他的臉色不太好看。
見到他,四女多少有點心虛。
“偷跑出去,好玩嗎?”蕭遠問了一句。
顧雪等人偷偷看了看他的臉色,沒敢應聲。
宣王則是一本正經的思考了一下:“恩……不太好玩。”
“你!”蕭遠氣的不輕,瞪著她沒好氣道:“不用問,肯定是你慫恿她們跟著胡鬧!”
“哼!兇什麼兇。”宣王有點委屈的樣子。
“就是!”鍾朵朵跟著嚷嚷。
蕭遠確實有點生氣:“又不是不讓你們出去,好歹通知一下樑原,讓他安排一下護衛,就這麼出去,萬一有危險怎麼辦!”
“每次出去,身後都跟著一大幫人,還怎麼遊玩嘛。”鍾朵朵不滿的說著。
“你!”蕭遠又被氣了一下,接著隨手扒拉了一下圓桌上的東西:“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些,這些都很好吃的。”鍾朵朵道。
“。。。。。。”蕭遠無語了,感情這四個女人出去一趟,就買了些街邊的小零食,吃貨啊。他又好氣又好笑,“你們偷跑出去,這麼早就回來了,看來是沒有盡興咯。”
“還說呢,今天碰到一件事,氣死人了。”
“哦?”蕭遠頗感意外。
於是,四女便嘰嘰喳喳,把今天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蕭遠聽完,眉頭也皺了起來。
好人堆裡總會有個別壞人,權利部門有些害群之馬,這是無法避免的。
不過當天傍晚,他的口諭還是傳到了葉誠那裡,讓其明日參加早朝。
送走傳話的侍從,葉誠頓時就急了,不住唉聲嘆氣,直說自己完了完了。
他在廳中來回踱步,一臉焦慮:“這個胡康啊,真是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啊,我就說吧,王妃娘娘這枕頭風一吹,本官也得跟著遭殃!”
齊英見狀,忍不住說道:“大人,目下最要緊的,是想想明日朝上,向大王如何說辭。”
葉誠再度咧嘴:“以武衛府來說,若無特殊情況,本官是不會參加議政的,可大王卻偏偏傳來了口諭,讓我入朝,這說明了什麼,必與此事有關啊……”
第二天,秦國早朝。
“臣等參見大王,我王萬年——”
眾臣跪拜,分列兩邊,葉誠亦一身官服,摻雜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