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依舊看著他,微微抿著紅唇。
蕭遠當時就不樂意了:“唉?我說王妹,你這是什麼表情?”
“我就想知道,顧雪父親,是不是真的拿棒子攆過你。”
“怎麼可能!”蕭遠一瞪眼。
宣王又沒忍住,再次偷偷一笑。
“你!”見她模樣,蕭遠氣的不輕。
宣王則是緩了緩勁,仍舊帶著些許笑意道:“好了好了,王兄,不逗你了,對於這些坊間傳聞,你就不打算管管?”
“有這必要嗎?”蕭遠無所謂道:“都是一些故事,無傷大雅。”
“王兄倒是大度,不過也對,民間喜歡一些戲劇性的故事,百姓口口相傳,都向往美好。”
宣王說著,也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繼而將話題轉移到了字畫上:“王兄的字,確實氣勢非凡,詩詞亦讓人驚豔,也難怪民間如此相傳。”
“王妹說笑了。”
宣王美眸流轉:“那你今天再作一首。”
“不是吧王妹,這種東西,得分時候的。”蕭遠略顯尷尬。
結果宣王聞言,立即微哼道:“你喝醉了酒,都能在涼州暖香閣,為一紅樓歌伎,寫下絕句,現在卻推三阻四,哼!”
她看似生氣,實則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語氣中醋意滿滿。
蕭遠有些無奈,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呀!
他轉了轉眼珠,在腦海中思索了片刻,決定逗逗這個女王,於是裝作沉吟了起來,揹著手在房間走了兩步,道:
“山有木兮木有枝。”
“山有木兮木有枝……”宣王翹著小腦袋,白皙手指放在下巴旁:“然後呢?”
“心悅卿兮卿不知。”
宣王臉色頓時大紅,“王兄,你!”
“哈哈——”蕭遠爽朗而笑,女王每每臉紅,總是那樣動人。
謝紅菱則是下意識和許虎對視了一眼。
不多時,酒菜端上,宣王臉色還是紅紅的,期間亦美眸流轉,偷偷看了蕭遠幾次。
後者則是端起了升滿的酒杯,道:“來,王妹,你我共飲一杯。”
“我,我不太會喝酒。”宣王底氣不足,紅暈未退。
“唉?詩酒趁年華,一些煩心的事,就不要太過憂慮,來。”蕭遠豪爽的說道。
“哦……”宣王鼓了鼓嘴,端起酒杯,先是朝蕭遠示意了一下,接著以袖掩口,模樣斯文。
這頓飯,吃的還是比較開心的,至少,蕭遠很樂,宣王那邊,就有點小鹿亂撞了。
等吃過飯後,蕭遠又和她到處走了走,身後不遠處,則是跟著許虎和謝紅菱,充當兩人的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