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塊黑色的金屬小牌子,內嵌特殊花紋,王紹接過,剛開始,他還有些疑惑,不過等翻看之後,卻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都……都衛營……”
他狠狠嚥了口唾沫,震驚之下,亦當即反應過來,定是李二柱告狀成功了!
想到這裡,他哪裡還顧得其他,那是慌忙出迎。
等見到柳長卿和梁原之後,也立即拱手彎腰,深施了一禮道:“不知兩位大人到訪,下官有失遠迎,還望大人恕罪。”
“縣令大人不必多禮,府內說話。”
“啊?是,是,大人這邊請。”
王紹彎腰伸手,雖然還不知道柳長卿的身份,但一個都衛營,已經足夠讓他恭敬了。
等進入府內,屏退左右,他也雙手拿著令牌,試探性道:“敢問這令牌是……”
“他的。”柳長卿指了指梁原。
“梁大人。”王紹恭敬交還。
令牌上,是刻有梁原姓名的,後者接過,也開始介紹道:“這位,是丞相長史,柳長卿,柳大人。”
“啊?”王紹有些傻眼了。
柳長卿則是開門見山道:“王大人,胡青青一案,你怎樣看?”
如今高官都下來了,王紹哪還會猶豫,聞言立即說道:
“稟大人,那苟沮臭名昭著,德性敗壞,而胡青青,善良賢惠,案情一目瞭然,只因上面按著,下官……下官有心無力。”
柳長卿看了他一眼,道:“你這樣,立即將苟沮捉拿歸案,但先不要動他,更不要告訴任何人,本官已經到了龍安。”
“大人的意思是……”
“看看誰來撈他。”
“下官明白了。”王紹精神一震。
當天下午,苟沮被縣府侍衛帶了過來,王紹二話沒說,直接下令。
後者見狀,站在堂中,當時就愣了一下,繼而陰沉沉的說道:
“王大人!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本官當然清楚自己在幹什麼,你羞辱我秦軍將士之妻,欲行姦淫之事,罪大惡極!來人!給我打入死牢!”
“諾!”兩邊侍衛立即應聲。
“王紹!你一個小小的縣令,竟敢如此對待本少爺!你會後悔的!”
在被押下去的時候,苟沮還在憤怒的大叫著。
此事,也很快就傳到了苟家。
隨後,苟家又開始以重金活動了起來……
第二天,寧陽郡府。
郡守於方剛要出門,一名秦軍高階將領卻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他過來之後,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冷著臉道:
“不要插手了,事情鬧大了,柳長卿已經到寧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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