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剛剛還和許虎惡鬥,現在卻站出來為其求情。
顯然,知道緣由之後,他已對許虎刮目相看,更生欣賞。
許虎則是微微一愣,繼而感激的看了彭雙一眼。
可蕭遠卻直接說道:“不準求情!這匹夫胡作非為!若不嚴懲,軍法何在!拖下去!”
“諾!”他正聲下令,許虎身旁的兩名士卒立即應了一聲,接著一左一右,拉著他就走。
這一次,許虎沒再反抗,拖下去之後,很快就被按在了地上,接著就是重重的軍棍。
在軍中,那大棒打在身上,可是棒棒及肉,普通人非得拼命嚎叫不可,但許虎卻是緊咬牙關,硬是沒吭一聲。
見此情形,周圍士卒紛紛暗暗咧嘴。
上官文若則是站在蕭遠身邊,忍不住說道:“大人,此人若經一番磨礪,不失為一員虎將啊。”
“恩……”蕭遠點了點頭,看了他一眼道:“此人勇武,不在彭雙之下,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步卒裡面,竟然出現了此等人物,真是天助我也。”
上官文若微微笑了笑,隨後又道:“另外,經過此事,亦不難看出我軍將士求戰之心,可謂士氣如虹,大家都想上戰場殺敵,這是好事啊大人。”
“沒錯,我軍軍心,沒什麼好說的,只是新軍的操練,還需時日。”蕭遠站在原地,又冷著臉看了一會兒之後,便離開了這裡。
可當天晚上,他卻是親自去了一趟許虎所在的營地。
此時此刻,許虎正趴在床上,軍醫已為其敷過藥物了。
“大人?”見到蕭遠,許虎先是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接著也要強行起身施禮。
蕭遠見狀,連忙上前攔住了他,並笑呵呵的問道:“怎麼樣?軍法不好受吧?”
“只要大人能率我老秦子民,趕走西戎賊子,莫說六十軍棍,許虎頭亦可斷。”許虎說道。
聽到這話,蕭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且安心養傷,本官可以向你保證,一定趕走西戎,護我秦地。”
許虎前面之所以如此,就是想知道這個仗到底打不打,現在已知蕭遠決心,他不由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之前許虎冒失,險些以下犯上,您不生氣吧?”
“你說呢?”蕭遠故意板起了臉,實則哪有生氣的意思,今發現了許虎這樣的人,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嘿嘿,都是我無禮,大人莫怪。”許虎則是憨笑著撓了撓頭,似乎已忘了身上的傷痛。
“好了。”蕭遠又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養傷期間,有什麼要求,儘可與我提。”
“真的嗎大人?”聽到這話,許虎頓時就來了精神,脫口而出道:“若是有酒喝,那就太好了!”
蕭遠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你有傷在身,豈能飲酒?”
“大人,這點小傷算什麼,只要有酒!”許虎說著,就準備強行翻身起來,結果牽動傷勢,那是疼的他忍不住一咧嘴。
“行了行了,趕緊躺下。”蕭遠連忙又將他按了下去。
隨後,又與他聊了一會,天南海北,什麼都聊。
他如此關心下屬,以太守身份,與一小卒相談,平易近人,不擺任何架子,不由讓許虎心中生出了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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