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一位身著淡金色長袍,面容俊朗而堅毅的青年,在十幾人的簇擁下,緩步朝著林淵等人走來。此人看上去氣質很冷,瞥嚮慕容陽的眼神中,隱隱透露著幾分輕蔑。
那自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樣,讓人無論如何也喜歡不起來。
他身後那十幾人,身著百凡殿長老、執事的服飾,腰間掛著的令牌,也象徵著他們的身份。
他們的目光掃過慕容陽和林淵等人,有驚訝,又不解,又震撼,更多的是不屑與輕蔑。
眾人的反應,林淵盡收眼底。
“看樣子,太初仙宗這群所謂的‘仙師’,與俗世間的凡人,也沒什麼兩樣。”
“不過是一群,運氣比較好,擁有強橫一些實力的凡人罷了。”
林淵心中思索,卻不動聲色。
就在這時,為首的淡金色長袍青年止住了腳步,望著慕容陽,略顯敷衍的拱了拱手,
“原來是慕容師伯,師伯身為內門掌峰,豈會不知百凡殿重地,任何人不可御空而行。”
“今日所為,可謂是知法犯法……”
“在下依照仙宗條例執法,師伯莫要見怪。”
青年神情淡漠,話語中聽不出半點感情。
然而,他話音未落,慕容陽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歷江河,你在教我做事?”
“本座當年執法時,你爹還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肚子裡轉筋呢。”
“跟本座談宗門條例?你踏馬也配!”
慕容陽語氣生硬,冷冷的道。
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頓時有些凝重。
被稱作‘歷江河’的青年,臉上倒是無悲無喜,古井不波。而他身後的百凡殿眾長老、執事,卻是面露怒容,臉色難看。
“你,你說什麼!”
“就算你是內門掌峰,也沒資格在百凡殿撒野!”
“我們百凡殿管轄的雖是外門,卻也是代表了太初仙宗,你罵我們,就是對宗門不敬!”
“分明是爾等有錯在先,非但不認錯,反而抗拒執法,罪加一等!”
“……”
一時間,眾長老、執事紛紛開口,怒斥反駁道。
對此,慕容陽滿臉不屑,抬手掏了掏耳朵。
“徒兒,咱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裡是百凡殿,還是‘御獸峰’,為師怎麼聽著好像有狗叫呢?”
“而且,還不止一隻,是一群擺不清自己位置的瘋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