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綰緩緩抬起酒杯,倒入水裡。
一幫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謝綰。
謝綰緩緩說道:“還真的不行。”
皇上頓時急了,從主坐上跳起來。
“你說你什麼意思?朕又不是不管朝政,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朕想著給你接風洗塵,可是你倒好,把朕的一腔好意當做驢肝肺。”
梁國的山水養人,謝蕭策長得細皮嫩肉,長相上與她有三分相似,看著要比正是的年紀的年輕很多。
“退下!”
謝綰低聲喝道。
幾個書生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聽謝綰。
謝蕭策怒極,吼道:“謝綰,你別不識好歹!”
謝綰輕輕的笑了一聲。
“我想著給皇兄留幾分薄面,怎麼,皇兄不需要嗎?”
謝蕭策氣的臉色通紅,周圍的氣氛一時之間變得劍拔弩張。
但是謝蕭策一時之間也對謝綰你沒有辦法,這才妥協道:“你們先下去。”
席上的人紛紛離開。
謝綰站起身,走到謝蕭策旁邊,抓起他的手,放在桌子上。
“你千嘛?”
謝綰沒好氣的說道:“你給我閉嘴!”
脈搏略有些急促,可是沒有什麼問題。
謝綰不放心,又聽了聽他的心跳聲。
心跳有些快,可是能確定,謝蕭策沒有被掉包。
謝綰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李承清搖了搖頭。
李承清點了點頭。
謝策蕭收回手,嗔怪的說道:“你們幹嘛?”
謝綰又沒什麼形的坐了回去,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你是豬嗎?天天耶律長耶律短,你跟誰稱兄道弟不行,偏偏要跟一個敵國的太子稱兄道弟,你知不知道沈擎淵是怎麼死?”
謝蕭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但是看謝綰還有李承清神色不對,猶豫著問道:“什麼怎麼死的?外面的傳言不是說是被沈安殺了的嗎?”
謝綰抿了一口酒,眼神挑剔的掃了一圈,拿了一塊點心扔進嘴裡。
“外面說什麼你就信,沈擎淵中了一種奇怪的邪術,被人奪了意識,沈安不得已才殺了他。從目前來看,這種邪術是從梁國傳出去。”
謝綰說著,認真的觀察著謝蕭策的表情。
謝蕭策眼中流露出恐懼。
“這事情跟你有沒有關係?”
“所以,你們剛剛是懷疑朕是不是也被人奪了這種意識?”
謝蕭策手指頭哆哆嗦嗦的指著自己,不敢相信。
謝綰點了點頭。
“要不然呢?
謝蕭策一拂袖子:“怎麼可能?朕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