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興也跟著急了。
“王妃說話小心!什麼聯不聯合,溫靈她只是去看了一場戲,就被王妃毆打,本王想問問,這晉國還有王法嗎?!’
沈溫靈氣急敗壞,也跟著哭道:“太后,我只是去看戲,沒想到王妃二話不說,莫名其妙就把太學院的學生還有我打一頓,還當著百姓把我們從樓上扔下來。”
太后冷冷的看著沈溫靈:“是莫名其妙嗎?我聽皇上說了,這次的戲聽說是你找太學院的學生常邃寫出來的。吾也是女人,你們寫出這部戲來,真的敢說自己是無辜的嗎?”
沈溫靈膝蓋一軟就跪下了。
“太后冤枉啊。這戲我也是第一次去聽,八成是太學院那群學生想要把髒水潑到我身上。”
謝綰冷笑一聲:“溫靈郡主,你在戲院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要不然我們把郭夫人叫過來問問,常邃也還在外面跪著呢,問問不就知道了。”
“還有,這是你託人送到府裡的信,既然跟郡主沒有關係,郡主為什麼要把信送到府裡面來?
謝綰說著,把信從袖子裡拿出來,交到太后手上。
太后看了信一眼,把信扔出去,落在沈長興腳下。
沈安不溫不火的說道:“請太后把這件事情交給大理寺徹査,郡主到底有沒有跟太學院的學生往來,想必很容易査清楚。”
沈長興連帶帶著慍怒,看也不看地上的信紙。
“攝政王,你現在當真要為了一個外人來欺負靈兒嗎?你自己好好想想,甄妃原來與柳妃情同姐妹,若是甄妃還在,怎麼會允許你們這麼欺負靈兒!?”
“住口!”
沈安暴怒的聲音讓幾個人一滯,就連謝綰也是一愣。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沈安。
雙目赤紅,手上青筋暴起,就像一頭髮怒的野獸。
他也發現了自己的失常,勉強剋制住暴虐,冷淡的說道:“本王母親是當今太皇太后!”
幾個人一陣沉默,謝綰抬起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沈安。
這已經不是謝綰第一次聽到沈安的生母了。
她有的時候,忍不住好奇,沈安的生母是個什麼樣的人?
“怎麼好好的,說到甄妃了。吾不得不提醒平王一句,甄妃在這後宮裡面是忌諱,平王不提也罷。”
“如今事情已經發生,吾給平王兩個選擇,一個是把這事情交給嚴大人,讓嚴大人來査;一個今日這事情,就這麼了了,平王帶郡主回去,好好養傷。”
平王拿起地上的信看了一眼,知道很多事情已經說不通。
他抬起手,“啪”的一巴幸打在沈溫靈臉上。
沈溫靈臉上頓時出現一個血紅的巴幸印,她嚇得連哭都忘記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蠢貨!我們走。”
說完,就轉身走了。
平王前腳一走,沈安也乾淨利落的抱拳說道:“本王還有其他事情,就不打擾太后了。”
說完,也跟著轉身就走。
謝綰連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