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去找他們就罷了,想不到這些人竟然找上來了。
第二天,沈安告了假,特意在院子裡等謝綰一起出門。
這兩天天氣愈發的熱了,還沒到中午,火辣辣的太陽就頂在人頭頂上。
謝綰熱的渾身沒勁,上了馬車就貼在沈安身邊。
沈安坐得很穩,只是身子一直不自覺的緊繃著。
他們和嚴岑在城門口匯合。
“王爺,那我們就出發了?”
沈安在馬車裡淡淡的開口道:“走吧。”
走了將近兩刻多鐘,馬車終於停下,門外面傳來嚴岑的聲音。
“晉國大理寺卿嚴岑,謝策安一案便是經由本官一手調査,閣下可是梁國蕭行?”
謝綰直起身子,聽到沈安在旁邊低聲說道:“先不要著急,先等嚴岑跟他說清楚。”
謝綰透過簾子的縫隙朝外面看。
梁國來的人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周圍就是士兵就有百餘人。
相比之下,跟著他們過來的幾十個人就有點不夠看。
她心底略微有些擔心。
“真的會打起來嗎?”
“本王在,他們還沒有這個膽子,當然,如果你那個哥哥還算有腦子的話,他就不會選擇現在跟晉國開戰。”
與此同時,外面響起蕭行的聲音。
“梁國蕭行,在此恭候大人多時,我們要的人可帶來了?”
“帶來了帶來了。還有六王爺當時帶過來的侍衛本官也一併帶過來了,但是他們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郡主一個人手上拿著匕首。本官也不知道郡主為什麼會這麼做,不過人證物證聚在,這案子已經沒有什麼疑點。”
“我看未必!”
“再者謝明妹也為你們做了不少事情,誰又知道這是不是你們逼迫她做的?這件事情要了結也不是不可以,交出謝綰,這事情咱們就算完了。”
“這——”
嚴岑一時說不出話來,謝綰還在回憶著這個蕭行是什麼鬼,沈安沉聲說道:“你在裡面待著,先不要出來。”
說完,不等謝綰反應,已經掀開馬車的簾子走了出去。
“蕭將軍,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火鳥一案已經査明,死傷三十餘人,謝策安設局想要本王的性命,現在他雖然已經死了,那按你的說法,這案子是不是也該歸到梁國身上?”
謝綰從馬車裡出來。
沈安目光一緊,生怕謝綰一氣之下把什麼都說了。
謝綰遞給他一個眼神,讓他不用擔心,看著蕭行說道:“那不如一道査明,謝明姝想要謀害攝政王還有攝政王
妃。”
蕭行長了一張馬臉,眉毛很濃,眼睛細小,薄唇,看起來很不好惹。
“你有什麼證據?”
“那你又有什麼證據?”
謝綰毫不客氣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