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國女主,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所以與其是說想為憶憬求得官職,不如說讓李愉入朝痛快實在。
謝綰抬了抬眼,從原主腦海裡揪出了這個人的資訊。
這人是原主從七品貴侍鳳烈的父親啊。
鳳烈,就是她昨天早上在龍床上那那些衣衫不整的男子的其中之一。
這到讓她想起一個疑點,上一個世界,她是趁原主在荒漠,生命遭遇威脅被流沙吞併穿去的。
那這一世界她又是如何穿來的。
她心下一動。
鳳家有薛家庇佑,薛家在鳳家在。
可若是斷了薛家的左膀右臂呢?
這般想著,她開口:“憶愉郡主年過十五,也不小了……”
她在長公主的期待下慢慢開口,暗中催動內力。
“噗……”
謝綰昏死在九龍椅上。
黑血如注,傾瀉而出。
染紅了龍椅、黃袍、臺陛和
……
長公主的臉。
沈安瞳孔驟縮,聲音急切又帶著幾絲微不可察的顫抖:“陛下。”
“快來人,叫太醫。”
沈安心下惶惶,努力抑制著自己的情緒。
若是讓他知道誰害了她,定將那人……
抽筋拆骨,做成人彘。
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安一個公主抱將謝綰抱在懷中,彷彿能為她遮天避雨披荊斬棘,撐起一番廣闊天地。
【叮,七殿下好感度+6,目前好感度60。】
他的手似是不經意地搭上謝綰那纖細又潔白的皓腕。
氣血充足,鮮活有力。
跟本無半分有病之北。
但演戲自然要演全套,沈安雖然對於謝綰並未與他商量就擅自做主傷了己身有些不悅。
但事已至此,別無它法。
他擰著眉,面容是從未有過的憂心忡忡,疾步厲色地將人安置在帝寢殿的偏殿。
至幹為何是偏殿,這就要問謝綰了。
她昨日就宿在偏殿,只因,龍床被那幾名侍君玷汙了。
她命人重新打造一張寒玉床。
系統給的大禮包裡有一本武功秘籍,謝綰翻了幾次,細細捉摸,這武功秘籍倒是很適合原身這種極陰之體修習。
因此閒來無事,謝綰就將這本書與自己的修煉功法結合,融合貫通了幾招幾式。原主內力磅礴,氣息卻紊亂,想來是經常暴怒殺人所致。
她昨日將氣息細細梳理了一番,神清氣爽,步履都輕快了不少。
極陰之體的修煉秘藉和千年寒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