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量的業力還無妨,用願力或功德之力即可化去,或者他也可以轉嫁給別人,但天選之子的業力,又怎麼可能少的了?
不說天大的業力了,即便是對方的十分之一,也有可能對伏羲造成很大的影響。
此方說,他現在只需要提升力量或者能量方面即可,境界方面的問題,對他而言已經不算什麼了,但是,若他突然間被大量的業力纏身了。
那麼他境界上的提升,一下就被堵住了,而即便到時候,他將業力轉嫁給別人,也改變不了境界上,再次出現瓶頸的情況。
而且,這還只是一個最小的原因,其次還有就是,若他在突破之際,火行雲的業力正好轉嫁過來,那才是最為悲催的事情。
到時候,不但此番的突破無望,還有可能會危機到他的生命安全。
還有一個巨大的原因就是,願力或功德之力,雖然可以化解業力,但是即便化解了,也只是化解的表象,其內在的一些物質,依然會殘留下來。
到時候,很可能會影響到修煉,比如說,據伏羲所知,想要晉升為天道聖人的第一要素,便是要做到心中坦蕩蕩。
如此一來,業力纏身終究不是什麼好事,而他一旦出手,火行雲即便不是因為他出手獲救,他也會受到對方的一份因果糾纏。
“先前就已經受到了這份因果,我才會拼著不惜暴露這尊分身,從而打破陣法去提醒你,但此番若是我出手救你的話,雖說是我與你因果相反了,你應當報答於我。”
“但是,我若再接受你的報答,那麼我們彼此之間的因果糾纏,就會越來越深了,你當初還沒有成為天選之子前我救你一命,雖然有著一份因果,但對我來說卻也無所謂。”
“但你如今已經是挑選之子了,那與你再產生因果可就得慎重了,沒辦法啊,誰讓我現在的實力不濟了,若是放在以前,我即便直接此界,融入仙界之中,那也是小事情啊。”想到此處,伏羲也忍不住暗自苦笑起來。
“再看看,或者說……再等等,我想對方既然有著一線生機,那定會有人出手相助,而到了那時,我只需出言提醒即可,若是對方依然不聽,那就是他的運道了,但若是對方聽了,這份因果雖有,但卻不會太大。”想到這裡,伏羲已經決定了下來,視情況而定。
而此時其他幾座大殿之中,也開始慢慢的有了結果,例如審訊袁弘的黑袍男子,在對方進來之後,也是用了與金袍老者同樣的方法。
只不過,袁弘卻沒有火行雲那麼牙硬,還沒等怎樣就已經從實說了出來,當然,這也是因為天陰教有著一些特殊手段,例如攝魂術,在其他地方就是引導作用,或者是心理暗示等手段。
但是,在天陰教之中,卻是不太一樣了,畢竟,黑袍男子作為張玄宗的徒弟,也修煉了輪迴之術,而這輪迴之術當中,其實也與小涅槃法一樣,有著許多輔助類的秘術。
其他一條就是可以起到迷惑他人的功效,因此,袁弘是第一個招出來之人。
至於,灰袍老者審訊張玄陰,說是審訊,但兩人之間卻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灰袍老者,只是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就不再多問了,而張玄陰則是一直處在高度警惕狀。
直到灰袍老者,拿出來一些寶物賜予了他,他才稍微的放鬆了警惕,但也只是表面而已,內心還是在想著什麼。
灰袍老者對此也不介意,而是,與對方真正的閒聊了起來。
至於天鼠老祖,也做出了決定,他不能為了一時氣憤,從而將敖廣殺了,即便金袍老者不會怪罪,但心裡不舒服是肯定的了。
如此一來,可就得不償失了,而且他也不確定,金袍老者會不會真的將火行雲擊殺。
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大,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還要多,但畢竟不是還有一絲希望麼?而且,此時做決定,也是有著過早了。
大不了,將來自己再暗殺了此子就是了,何必在這個關頭弄出事情來。
這也就是天鼠老祖,若是其他人說不定早就和金袍老者拼了,從而以一族之人去換取火行雲的成長。
但可惜的是,這是天鼠老祖,一個一生都極為謹慎之人,在他的這一生之中,就算是進階成為大乘境時,也是低調的走出了太上長老團,坐上了一族的族長。
如此謹慎之人,又怎麼可能會不顧一切的做事情呢?
因此,他也只是對敖廣用了攝魂術引導而已,但是,得到的結果卻是讓他大吃一驚,那個力挺真有那麼厲害麼?
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第一時間將此事告知金袍老者等人,但這次他卻選擇了沉默,不為別的,只因他對自己感到了失望。
“那孩子可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但現在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入深淵……我是不是太無能了……好吧,這一點我承認,但是這次我就膽大一次,我就不信他還能治我一個隱瞞不報之罪?”天鼠老祖暗自咬牙道。
而且,想到此處的他,更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給敖廣灌下了一大杯的'神仙醉',此酒顧名思義,就是說神仙喝了都可能會醉倒。
足足一大杯子的量,若是沒有人幫忙的話,完全可以讓敖廣,沉睡個幾年的時間。
而天鼠族老祖的目的,也正是想以此化解隱瞞不報之罪,因為,此事他太好解釋了,就是與這小輩多喝了幾杯而已,但誰知對方不能喝也就算了,還特麼那麼大隱。
即便金袍老者知道了其中真相,也不可能拿這種事情來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