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剛才池田龍治一刀揮出,如同導彈一般,竟然把需要兩人合抱、十多米高的巨大石柱給斬成了兩半,脆弱的像是豆腐做出的一樣,轟然倒塌。
這一副畫面,徹底衝擊了他們這七八個人的腦海,目瞪口呆,嘴巴張的能塞進去兩個雞蛋進去。
“鎮長,這、這、這就是你說的武道宗師?這還是人嗎?”
光頭漢子臉上寫滿了震撼之色,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包時厚也好不了那裡去,他只是聽別人說過武道界的事,那裡真正見過這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絕世高手。
而且池田龍治已經超越了化勁的層次,進入到了神境,生命體質躍進,完全是另外一種更為高階的生命體態,實力更加恐怖無邊。
他腦子裡也迷迷糊糊的,就點了點頭,道:“啊?應該是吧。”
“鎮長,你看,那個年輕人怎麼一直坐在那裡紋絲不動啊,那些人都開始跪地求饒了。”
有人發現了下面廣場上的林玄,他的神情與姿態,跟他周圍的那些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太鎮靜了。
“估計是年輕人沒見過世面,嚇傻了吧。”
包時厚隨口說道。
“別說是他了,連我剛才都嚇的不輕,這個穿武士服的日國人太厲害了,比電視劇裡的人都厲害,簡直就是美國大片裡的超人。”
光頭漢子心有餘悸的說道,其餘幾人也都紛紛附和。
“哎,你們看,那個日國大老闆好像正跟那個年輕人說什麼呢?”
“槍打出頭鳥,出頭的椽子先爛,你們看吧,估計這小子要倒黴了。”
“唉,還是太年輕啊,他要是趕緊跪下求饒,沒準還能躲過一劫呢。”
……
眾人議論紛紛,都頗為惋惜的望著下面青石廣場上坐在青石椅上的林玄,甚至還有些同情之意。
廣場上,道仁會會長松屋義久詫異的望著林玄,不知為何,他總覺的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有些熟悉。
“小子,你是什麼人?”
他腦海裡沒有林玄這號人的印象,但是看到他能坐在那裡,就知道他在李南珠這些人裡也是有地位的。
隨著他的這一句話,在場的上百人都把目光放到了林玄身上,詫異者有之、好奇者有之、同情者有之,幸災樂禍者有之。
李南珠坐在地上,低著頭,雙目無神,滿臉絕望之色,如同行將朽木的老人一樣。
聽到松屋義久的話,她的頭微微抬起,隨後又重重的低了下去,在心底發出了一聲無望的嘆息聲。
‘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暗勁高手,又能翻出什麼浪花來呢?’
李在天像是爛泥一般癱在地上,哪裡還有半點剛才的意氣風發,反到像是個乞丐一樣。
他偷偷側目,掃了林玄一眼,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的光芒。
李仲基跪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抬,嚇的瑟瑟發抖,剛才池田龍治那一刀徹底把他的膽子給嚇破了。
他現在只想自己活命了,那裡還管得了林玄。
李南珠帶來的那些小弟一個個也嚇的臉色慘白,紛紛跪在地上求饒。
有三四個人見狀,撒丫子往遠處跑去,可剛跑出去十幾米,‘嗖’地一聲,一道璀璨的光線破空而去,噗呲一聲,從他們身上穿過,隨後轟然被分解成了幾塊肉,散落一地,血也濺起了老高。
三四十個小弟跪在地上,嚇的瑟瑟發抖,大氣也不敢喘。
林玄悠然的坐在太師椅上,靠著椅背,臉色輕鬆,慢慢抬起自己的眼皮,淡然的掃了松屋義久一眼,道:
“我不跟死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