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眉頭緊鎖,臉色凝重。
這片地方,不簡單。
看樣子,這些遺蹟起碼存在了上萬年。
廣場上有二十多個當地的村民正在擺弄一些桌椅板凳,分別在廣場的兩邊擺列著,隔空相對。
林玄一行人隨便選了一邊坐下,只有六把椅子,李南珠、玄聖基、李在天、朴正恩、林玄。李仲基分別坐下。
其他三四十個黑衣青年只能站到他們身後了。
見到林玄坐下,包時厚這才注意到他,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太陽高懸,陽光灼人,一絲清風都沒有,彷彿置身與烤箱之中,但是座位上的人卻絲毫不覺。
李南珠一手掩著嘴,一邊把嘴貼到李在天耳邊,俏生生的說著悄悄話,眉目之間滿是情意,似乎完全沒把今天的賭鬥當一回事。
林玄見狀,嘴角上抿,露出了一抹頗為玩味的笑容。
大概過去了十分鐘,廣場前面的山路上突然出現了一行人,為首的是兩個中年男子,一個身穿黑色西服、梳著背頭、國字臉,看起來頗有威嚴,另外一個穿著灰色武士服、踩著木屐、腰間挎刀,眼神如鷹般銳利。
他們身後還跟著三四十個人,多是身穿黑色西服的精壯青年,個個目光兇狠,如同捕獵的狼群一般,其中還夾雜著幾個身穿武士服的青年。
“李南珠,念著我與你的父親有些交情,我勸你還是趕緊退出對馬島吧,把遺蹟乖乖讓出來吧,否則,只怕你七星派就要全軍覆沒了,我這個當叔叔的也不忍看到此等場面。”
為首的中年男子站在廣場上,滿臉威嚴,沉聲說道。
正在與李在天說著悄悄話的李南珠,站了起來,俏臉上佈滿了寒霜,冷哼一聲,道:
“笑話!松屋義久,遺蹟裡的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覺得我就憑你的一句話,就會乖乖把遺蹟讓給你嗎?
你也太天真了!莫非是最近吞併了酒井家族的勢力,讓你有些膨脹了?
要不是華夏第一強者林玄被你們日國高層下令出動軍隊擊殺,恐怕你們道仁會還龜縮在熊本縣呢。”
“哈哈哈!李南珠,你說的沒錯,如果林玄還活著的話,確實輪不到我們道仁會佔據九州島,我們也不敢招惹酒井家族。
不過很可惜,他死了,被我國的戰鬥機炸的粉身碎骨,沉入了日本海之中,屬於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神榜已經把他除名,只怕現在世界上還記得他名字的都沒幾個人了,甚至連他的女人都被三井家族給抓走了,生死不知。
他太自不量力了,竟然像憑藉一己之力,挑戰一個國家的力量,完全就是找死。
你現在用一個死人的名字來壓我,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吧?”
沒有人注意到,那個叫大海的青年,手指緊緊的攥在一起,骨節發白,發出咯咯的響聲,指甲刺入掌心,發出鑽心般的疼痛。
李在天站了起來,道:“用一個死人壓松屋會長,確實沒什麼分量,不過用我三星李家呢?”
松尾義久臉色大變,道:“你是三星影部的李在天?”
李在天傲然的點了點頭,道:“沒錯,是我。”
松屋義久臉色頓時陰晴不定,看起來頗為忌憚李在天。
李南珠見狀,看向李在天的目光之中又多了一抹崇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