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其不凡,我便從拍賣會上將其拍下,沒想到七八年的時間還是無法參透,所以便獻醜送給大師。”
林玄點頭,道:“此物我收下了,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齊如山苦著臉,對著林玄躬身,道:‘林大師,我七歲修道,十五歲成真人,三十歲入法師,四十歲為法師巔峰,至此之後,十餘年間,止於此境,寸步未進,還望大師教我。’
無論是社會階層還是修行界,都是呈金字塔形分佈的,底層的人永遠都是大多數,中層的人也不少,可站在巔峰的也就幾個人。
別看齊如山號稱天師之下第一,但是不入天師,終究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物。
可天師哪是那麼容易就能突破的,要不然華夏修道界的天師境術法大家,也不會只有那區區的幾位了。
任憑齊如山想盡了任何辦法,花費了十年的時間,突破之法還是絲毫沒有頭緒。
他現在才五十多歲,正處在術士的巔峰時機,再過幾年,體內氣血衰落,天師之境只怕是此生無望了。
他不是沒有拜訪過其他幾位天師,但是他們如何會把突破之法傳給一個外人。
林玄沉吟片刻,緩緩道:“法門我可以傳給你,但是你要知道法不可輕傳。”
齊如山身軀一震,滿臉驚喜,二話不說,倒頭便拜,跪在地板上,朝林玄行了一個大禮,顫聲道:
“弟子齊如山拜見師傅,還望師傅準我入門。”
林玄長舒一口氣,似乎有些不情願的說道:“罷了罷了,看你態度如此誠懇,那我收你為我的記名弟子。”
齊如山大喜,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額頭都磕破了。
“謝師父!”
林靈素在一旁,都看傻了。
齊如山在修道界可不是什麼籍籍無名之輩,號稱天師之下第一人的他,不知道被多少富豪鉅商奉為座上賓,請他出一次手,費用可不下千萬。
她沒有想到,齊如山竟然會毫不猶豫的拜林玄為師,尤其是她看著年過半百的齊如山,對著年紀輕輕的林玄拜師,怎麼看怎麼怪。
而且這似乎有些太過倉促了。
林玄可不是心血來潮才收齊如山為弟子的,他早就想在港島地區找一個代言人,畢竟劉安迪只是一個普通人,無法應付一些事情。
這下齊如山主動拜師,倒不失為一個好的人選。
林玄點頭,道:“徒兒還不快快抬起頭來。”
齊如山剛抬起頭來,只見兩根指頭陡然填滿了自己眼眶,像是兩座高聳如雲的山峰,周圍有金色浮雲環繞。
額頭一涼,他便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往自己的腦子裡鑽去一樣。
如果從外邊看,只見林玄的兩根指頭點在齊如山的額頭,周圍環繞著密密麻麻,蝌蚪一般的金色咒文,沒入齊如山的額頭之上。
一旁的林靈素再次看傻了眼,古代神話傳說中,大乘佛教的活佛菩薩具有醍醐灌頂之能,可灌輸智慧,令人開悟。
可這種事情誰都沒有見過,沒想到她今天竟然親眼看到了這一幕。
不知過多久,齊如山睜開了眼,在其腦海之中漂浮著一種突破天師的法門。
他一臉激動,再次朝林玄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
“師尊大恩大德,徒兒沒齒難忘。”
林玄點了點頭,擺了擺手,道:“去吧。”
齊如山難掩激動之色,對著林玄一拜,徑直起身離去,他要去找地方閉關突破天師。
林玄剛才在傳授他法門的時候,同時也在其腦海之中留下了禁制,用來以防萬一。
可以說,齊如山的生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間。
他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等他們二人離去的之後,他才拿住剛才的那個錦盒,開啟一看,隨手把裡面的和服娃娃放在了窗臺之上,便轉身離去了。
被熾烈的太陽光照射,和服娃娃的兩條眉毛一動,竟然皺了起來,像是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