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養吐了一口菸圈,渾身煙霧繚繞,等了一會,也沒聽見林玄開口,旋即玩味的說道:
“看來你是不想跪下來跟我道歉了,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了!
嗯,你們兩個,一會把這位少爺丟在海里面,記得給他丟一個救生圈,讓他自己游回去吧。”
旁邊的一個臉色有些蒼白的年輕男人,恭維道:“韓少,您這個辦法好,好好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讓他知道天有多高,海有多深。”
與他同行的一些金陵二代們,也是哈哈大笑。
他們一個個衣冠楚楚、外表光鮮亮麗,但是他們玩起人來一個比一個恨。
要知道這可是十二月份,夜晚的海水冰冷刺骨,郵輪更是距離海岸線十幾公里遠,要是一個普通人被丟到海里,就算是不死,估計半條命也都沒有了
哪怕是那些專業的游泳運動員在這種情況下,也是九死無生。
看著兩個黑衣大漢就要朝林玄動手,陸曼頓時抓住了韓天養的手,哀求道:“韓少,你就放過他吧,要不我替他向您道歉,對不起,我求求你放過他吧。”
殊不知她越是哀求,韓天養越是要下定決心要把林玄給弄死。
他絲毫不理會,朝一邊的清姐使了一個眼色。
清姐會意,立馬跑上前來,拉開了陸曼。
與此同時,韓天養點了點頭,那兩個黑衣壯漢會意,伸手朝林玄抓去。
看樣子,韓大少並不是要開玩笑,而是真的要弄死林玄。
這些金陵的二代們雖然囂張跋扈,平常也牛逼的不行,沒少幹仗勢欺人的事,可他們也不敢玩到殺人這麼刺激的事。
今天算是開眼了,到底是京城來的,果然不一樣。
人家玩的到底是牛逼,哪像他們一個個還侷限於飆車、泡妹、喝酒這種小場面上。
這些人也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兒,一個個眼中透露出期待的目光,反正最後也跟自己沒關係,就當看熱鬧了。
沈可卿一直注意著這裡,見狀,默默嘆了口氣,小子,我當你有點多大本事呢,看來也是一個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
清姐拉著陸曼,看著不遠處的林玄,心說,我早就提醒過你,誰叫你自己不識趣呢,還敢得罪韓少,只能怪你自作自受。
此時只有陸曼一人在苦苦哀求,其餘之人全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看著那兩個壯漢就要抓住林玄,陸曼彷彿已經能想象到林玄被人丟在冰冷的海水裡,精疲力竭而死的局面。
“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跟他打招呼,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韓天養根本懶得注意林玄這種小人物,已經開始轉過身去,呼朋引伴,準備再好好喝一次酒,不要因為這件小事影響他喝酒的心情。
突然,傳出一聲驚呼聲,然後便是什麼東西砸到了香檳塔上,發出噼裡啪啦一陣響亂。
韓天養轉身一看,瞳孔微縮,只見自己的那兩個手下躺在一地的碎玻璃渣上,身上也全是高腳杯的玻璃渣,並且被香檳給打溼了衣服,狼狽不堪。
他們兩邊的臉頰上一左一右各有一道明顯的手掌印,看樣子時候臉上的骨頭都碎了,躺在地上只有進氣沒有出氣。
林玄甩了甩自己的手,一臉玩味的看著韓天養。
眾人紛紛遠離林玄,目光中帶有一絲驚恐,畢竟一巴掌能把兩個大漢打飛出去七八米遠,說明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恐怕不簡單。
他們的命可值錢的很,哪是林玄這種賤命可以比的,不能受到一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