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信的眼睛裡卻散發出了一絲質疑:“詩兒,你不是圖色吧?”
白詩目瞪口呆,好在是她現在嘴巴里什麼東西都沒有,要是有的話她估計已經噴出來了,頓時否則得口齒不清:“爹爹,我……我……我我我……我怎麼可……可能是那種圖……圖色的人呢?”
白若信半信半疑:“南君現可是戚國舉國有名的第一美男子。”
“那那那……那又怎麼樣?”她依然否認,“女兒可不是那樣膚淺的人。”
就算是膚淺到爆炸,她也不會認的。
白若信繼續套話:“多少人嘴上不說,心裡可都好著他這一口。”
“啊呸。”白詩急的禮儀都不要了,“他們就不怕好這一口命短,那女兒怕呀!”
看到白詩如此激動的反應,白若信反而更加覺得有貓膩:“詩兒,你實話和爹爹說。”
“哎喲爹爹,女兒說的都是實話了呀!”她現在就迫切的希望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白若信:“你沒有那你緊張什麼?”
哎喲我……白詩咬咬牙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好像完全不記得剛剛的事兒一樣:“爹爹,這還不是你總故意懷疑女兒,女兒才必須拿出態度啊!”
白若信摸了摸她的腦袋:“沒有就好,那你要記著你的緩兵之計,千萬不要出差錯。”
白詩舉手發誓:“爹爹,你就放心好了。”
白若信頷首,便是信任她。
“躺下吧!早些休息。”白若信站了起來,是要為白詩蓋被子。
白詩也乖乖的躺下了:“那爹爹也早些去休息,每日早朝那麼早,您一定要休息好。”
“好。”白若信為白詩掖好了被子。
離去後,本就欠缺睡意的白詩,現在更加沒了睡意,整個人都處於了興奮狀態。
爹爹太好了。
全家人都太好了。
只是剛剛又提到了南見,白若信所說的還是那樣的話,是南見的美色啊——
她是真沒想到他會說到這樣的。
搞得她現在腦海裡全是南見一顰一笑的美色了。
想著想著,她居然無意識的笑出了嬌羞的“咯咯”聲。
等她意識過來的時候,立馬羞得去拉被子捂住自己的臉。
魔怔了吧?怎麼就還會想著這是賺到了?
白詩雙手拉著被子,人躲在被子下,然後非常不可思議的低聲喃喃自問:“我怎麼會想到豔|福這兩個字?”
難道她的潛意識裡就有白若信說的那份心思,只是她自己牴觸就感受不到而已?
現在經白若信那麼一提,就被激發了?
不是吧?這也太不好意思了吧?白詩用被子蓋到自己臉上,羞死人了。
可是,她怎麼就那麼想笑呢?興奮到想笑呢?能跟南見這樣一個絕世美男子談一場感情,她好像是應該偷著樂一樂!
“咯咯咯咯——”
哎呦,太羞羞臉了。
不行不行,想什麼呢?趕緊睡覺。
白詩閉上眼睛,可是閉上眼睛後,她的腦海裡就更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了。
“我的天啊!”她猛地睜開眼睛,都不敢再閉上眼睛了的把被子拉下來不要蓋住自己的臉了。
怎麼還會出現她和南見琴瑟和鳴,膝下兒女成群這樣的畫面?她是真的還沒有胡思亂想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