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的事情,推遲了近一個禮拜了。
想到這,傅酒的心一沉,心情十分複雜,她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如果……自己懷孕了,她是開心的。
但是,目前自己與霍御乾的關係有些僵硬,說實話,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個當劊子手的父親。
她怕會對孩子有影響,父親積不了德,她怕……
懷著沉重的心情,終於到了榕城,張志勇提前被霍御乾安排好了在火車站等她。
見著了一臉沉重的傅酒,張志勇麻利地走過去接過來行李,“霍太太,您回來了。”
傅酒僵硬地點點頭,“咱走吧,我叫的車在外面等著呢。”張志勇說著。
傅酒跟著走,在路上,她突然道:“去最近的醫館。”
張志勇有些詫異,還是讓司機掉頭去醫館了。
到了醫館,傅酒囑咐張志勇不要跟著她,她自己進去了。
大夫給她搭脈了一會兒,表情高深莫測,傅酒面露擔憂,“大夫,如何?”
“夫人,您這就是喜脈啊,我摸著,大概兩月之餘了。”中醫語氣有些喜悅。
傅酒聞言,第一感覺就是欣喜,她果真有喜了!
“當真?大夫您看我的脈象穩不穩?”她急切地問著。
大夫捋了捋鬍子,緩緩道:“脈象有些不穩,孕早期跟孕婦的各方面都有關,記住平日裡不要過於操勞,心情不要煩躁,不要易動怒,我再給你拿點藥你平日裡服用著。”
傅酒點點頭,眉頭微微皺起,她想,自己決定先不要告訴霍御乾了,任何人都不說。
傅酒拿了藥,走出來,張志勇連忙過來問道:“霍太太,您是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我只是拿點敗火的藥。”傅酒隨意敷衍著。
傅酒的日子迴歸了平常,每日便是去工地轉一圈,然後回來修改自己的構圖。
尤其注意了大夫說的話,她晚上早早就睡了,不去多想些別的事情,安心養胎。
這天,張志勇給她送來了霍御乾的信。
傅酒回房間後開啟細讀。
親愛的霍太太:
見字如面,我很想你。
你的擔憂和顧忌我都深知,奈何我沒有辦法放棄,我的野心便是如此,身為一個男人生在亂世,我一定不甘於平平無奇,我希望自己可以幹出一番大事,在青史留名。
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因為愛你,我改變許多,相信你也有目共睹,唯有此事,是我自十歲以來的夢想,它不會變,我愛你更永遠不會變。
——霍御乾
傅酒看完後表情凝重,她不喜歡功利心太強的霍御乾這樣,但這是他的權利,他可以這麼去做,傅酒無法去幹涉他想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