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臨死前還在唸叨著她,所以再後來於母不放她的時候,她也安心的為於才英守起了寡。
“我的丈夫,我不守誰該守?”霍流煙用著好笑的語氣疑問楚星海。
“這幾年已經夠了,行了,你隨我收拾一下就走吧。”楚星海語氣很是溫柔。
“我做什麼去?我的飯店還在這兒那,本小姐哪裡也不去。”霍流煙纖纖玉指撫著沙發,紅色的指甲很是妖豔。
“流煙,別鬧了,我們都已經二十七八了,是是非非你是知道了。”楚星海皺起眉頭,有些焦急道。
霍流煙站起來,整了整自己的髮絲,一雙眸子媚眼如絲。
“楚少爺您才是好話聽不懂吧!”霍流煙起身,連看都不看他,轉身就走。
“霍流煙!你!”楚星海有些氣憤,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背影,皺起眉頭。
今日是於大帥於伯達的生辰,他這人不喜好吵亂,所以生辰宴也只是請了個別親屬。
霍流煙換了一身灰色綢緞旗袍,將一頭烏髮挽到後腦勺。
她身旁小廝幫著拎著禮品,剛一進大帥府的院門,才往裡走了幾步就被於老夫人攔下。
“今日有人給我說了,看見你和一野男人在飯店裡私會!哼!”於老婦人年紀五十多歲,面容雖是祥和,但那眼神裡總是流露出冰冷的刻薄。
她從於才英去世後,就一直認為是霍流煙的原因,她嫁過來後剋死了自己的兒子。
於家正房共兩子,大兒子於才英英年早逝,好在還有一位小他三歲的弟弟於鴻哲能擔起大任,否則著軍權落在了姨娘的兒子手裡,她不會放過這個剋死自己兒子的喪門星!
霍流煙腳步頓住,
“於夫人,我是於家的兒媳,到此我都還為才英守著寡,您這麼說我,不怕他在地下心寒麼?”霍流煙在多年的生意來往中,早就混成了一套自己的性子。
“另外,提醒您一句,那不是野男人,那是京西法院院長的兒子,您說話還是要注意些,小心隔牆有耳。”霍流煙媚眼冷冷瞥她一眼,風情萬種的擦肩而過。
於老夫人氣的眼睛瞪得像銅鈴般,“這個掃把星!沒大沒小!”
“父親,我來給您賀壽了。”霍流煙笑著走進去,示意身邊的人將壽禮拿過來。
“這是我託人在法國帶回來的鋼筆,這洋人真是有意思,一支鋼筆都做的如此精緻。”霍流煙將禮盒遞給他。
於伯達點點頭,嘴邊褶皺帶著笑,他仔細拆著禮盒,“真不錯,小煙你真是費心了。”
“最近生意如何?”於伯達問道。
“也就平常樣子,父親,我先過去幫幫弟妹的忙。”霍流煙微微一笑道,於伯達點點頭。
他挺喜歡這位兒媳婦,聰明能幹,尤其是還甘心願意為自己的大兒子守寡這七八年。
霍流煙踩著高跟鞋走過去,氣質就比普通女眷多出分高貴,在那招呼女眷親戚的是她的弟妹,於鴻哲的妻子趙小蘭。
於伯達有自己的私心,他瞧著在那邊站著的兩位女子,一位落落大方,一位小家碧玉。
其實他也是有一部分私心的,自己的兒子於鴻哲,如果能有一個像霍流煙這般的女子輔助,定然能穩住這於家的領域。
他的妻子趙小蘭,太過於小家子氣。
於鴻哲姍姍來遲,他一身深藍色軍裝,面容俊逸,劍眉星目,高挺鼻樑,明眸皓齒,與於才英相比,他多了份明朗。
他先是看見了於伯達,又將視線落在了遠處正與客人周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