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醒來後竟然到了霍御乾的房間?
隱隱約約記得昨夜入睡後她便感覺到燥熱難耐,傅酒想到這隻覺著頭疼。
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傅酒心灰意冷的起身,她在床尾找到了自己的褻衣,慌忙套上。
她起身後,看了眼身後的床,突然心裡一緊,那潔白的床單上沒有任何暗紅,傅酒便清楚了為何霍御乾那樣發狂。
落紅!……為何自己沒有落紅?
傅酒深知自己是潔身自好,昨夜自然是第一次,可是沒有落紅,在這個年代如何證明自己是清白之身?
隨後,傅酒笑了,有些淒涼,何必在意這是否清白之身,無論有無落紅,今後她也不會是清白之身了。
她顫顫巍巍的邁開腿,只覺那處腫痛,大腿內側也痠痛無力。
傅酒原以為霍御乾已經走了,沒想到她推開門,霍御乾正立在院子裡。
她呼了一口氣,儘可能讓語氣平靜些:“少帥,事已至此,就當沒有發生過吧。”
霍御乾轉過身來,深邃的眼睛盯著她良久,開口道:“你初次後也是跟那個男人這樣說?”
原來,她的溫柔賢惠都是裝的!她的端莊淑嫻也是裝的!
瞧瞧,她現在對麼從容淡定!霍御乾心裡暗恨道。
“少帥,我是清白的。”傅酒淡淡道,看見院子裡一角竹林,便想起那夜在竹林裡初遇霍御乾,想必這竹林與她院裡相連。
為了不讓別人看到,她只能從竹林裡穿過去,剛踏一步,身後傳來霍御乾冰冷陰沉的聲音:“等本帥查到那男人,會把他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傅酒冷聲一笑,死便死吧,凡是你自己咒自己。
傅酒走後,霍御乾回屋後坐著等來了西娜,第一次他用冰冷的眼神看著西娜。
“你都知道了?”西娜抿抿嘴,小聲道。
“為什麼要這麼做?”霍御乾低沉的聲音問道。
西娜低著頭不敢看他,“我知道你喜歡傅酒,因為我,你沒法收了傅酒,又是因為我,沒辦法讓你擁有丈夫該有的權利,所以我就自作主張……”
霍御乾聽後閉上眼睛,眉毛皺的緊緊的,呼了一口氣:“西娜,以後不要這樣,我很反感設計我的女人,另外,不是因為你,是因她不願。”
“對不起,乾,我真的是希望你能每天開開心心。”西娜微微抽泣著說。
良久,霍御乾先打破沉寂。
“昨夜,你用的什麼藥。”霍御乾問道,他知道昨夜自己也因某些原因無法控制了,如果是普通的媚香,一進房間他就會輕而易舉的發現,不至於造成現在的樣子。
“沒有藥,是你喝的酒裡面有虎鞭,驢鞭,鹿茸。”西娜低聲開口道,很沒有底氣。
聞言,霍御乾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是認為他不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