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穫便是在王朝網咖打場比賽，拿到了10000元獎金，以至於他暫時不再需要為經濟發愁，而沒有收穫則是因為依舊沒有發現任何有關哥哥的線索。
顧清風只覺得，哥哥的死就像一個驚天大謎團，而自己就是一個局外人，對整件事都一無所知。
夜晚早已降臨，走在漆黑的老城區裡，總是有陰森森的風吹來。
嘻嘻奶茶是這條街打烊最晚的店，晚上十點之後，基本上就這一家燈光還亮著了。
“來了？”
那個賣奶茶的女孩正背對著顧清風，手裡忙著清理桌子上的汙漬，她彷彿能夠料到顧清風的到來，頭也沒回。
“你每天都這麼晚嗎？”
顧清風坐在女孩身旁的桌子前，將電動車頭盔放在桌子上，說：“其實這邊九點左右就沒什麼人了，你完全可以早點打烊的。”
這時，女孩已經收拾完了桌子，嫻熟地將垃圾打包起來，再把桌上的物品整理好。
“我知道啊。”她說。
顧清風皺了皺眉頭，這女孩是不是太寡言了，就一句“我知道啊”，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啪嗒！”
女孩在顧清風對面坐下，放上一杯嘻嘻奶茶，雪白的奶茶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好看，如玉石一般閃耀。
“你每天都送那麼多奶茶，不會虧本嗎？”顧清風忍不住問。
他平時都不怎麼說話的，因為他並不在意別人的事情，無論多吸引人的事。
可不知為什麼，見到這個女孩之後，自己總是有很多好奇，想問個究竟。
“虧不虧又有什麼關係呢。”
女孩微微一笑，露出兩個迷人的酒窩。
顧清風很納悶，想不通為什麼一個看起來20歲出頭的年輕女孩會有這樣的想法，“虧不虧又有什麼關係”？那是經歷了世間百態、人世蒼涼的孤獨老者才能覺悟的思想吧。
“我叫顧清風，你呢？”
顧清風友善地向女孩伸出手，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向別人做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