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是因為思維陷入了僵局。想的都是夜嬰寧被帶走了會不會受到折磨。但是。她具體被帶到了哪裡去。因為實在一籌莫展。大海撈針。所以寵天戈也沒有太深地去思考。
“買島嶼。你是指。一整塊小島。在一定的租賃期限內。都歸個人是嗎。唔……”
寵天戈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可以說。杜宇霄的話給他指了一個新的方向。不是某個國家。也不是某個城市。
周揚可以在某個地方。關起門來做自己的土皇帝。佔山為王。這倒是確實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那我們……”
杜宇霄見寵天戈神色有變。不禁遲疑地開口問道。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對了。今天幾號了。”
他忽然想起什麼。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
“9號。。怎麼了。”
寵天戈忽然想起來。他記得。在華盛頓那家醫院第一次見到傅錦涼的時候。夜嬰寧曾和她說過。要去參加香港珠寶展。
現在夜嬰寧下落不明。這倒是給了傅錦涼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所有人都知道。她這兩年才剛投身原創設計這一領域。急需要一個國際大獎來證明實力。少了夜嬰寧這個強勁的對手。再有羅拉集團和傅家的背景做靠山。她拼死也要把這一年的珠寶展最佳大獎拿到手。
不管她再怎麼想要在近期內一段時間避開八卦記者。避開狗仔的追蹤。總之。傅錦涼一定會出現在不久以後的香港珠寶展上。
“幫我聯絡一下。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看看能不能弄個什麼組委會成員之類的。要是那邊想要贊助就讓他們直說。珠寶展我要去。”
寵天戈灌了一口啤酒。想了想。無論如何。他都要去一趟。起碼再逼問一次傅錦涼。看她能忍著多久不說實話。
他不信。她能夠憋得住不去找顧默存。她需要勝利的快|感。所以她一定要去了解一下夜嬰寧的近況。她越慘。傅錦涼就越滿足。為了得到這種心理滿足。她也要冒著各種風險。主動去聯絡顧默存。問清楚一切。
“寵先生。這個……操作起來有點兒難度吧。那邊都是蠻專業的。一般想要臨時安插|進去比較吃力……”
杜宇霄頗為遲疑地說道。他不太明白寵天戈為何心血來|潮。要去香港。
他更不知道。夜嬰寧當時和傅錦涼還打了個賭。
雖然兩個人誰都沒有明說。不過那意思再明白不過。輸的那個人。老老實實地直接滾出珠寶設計界。從此別再踏入這一行。
生死之戰。
“不吃力的活。我能交給你去做。行了。我今晚也想明白了。我就是不吃不喝不睡。明天一睜眼睛。她該不在我眼前。還是不在我眼前。我都快一個月沒正經八百地睡覺了。一會兒回酒店。我要好好睡個覺。”
寵天戈一口氣喝光自己剩下的啤酒。哈哈大笑地說道。
杜宇霄更加疑惑。“你不回家。”
“我女人都不在。我還哪有家。我告訴你。在這世界上。兒子和錢。對我來說都很重要。但是要是沒有我兒子的媽。別說錢。我連命都不想要。”
寵天戈站起來。打了個酒嗝。燈光下。他的眼睛有些泛紅。
杜宇霄將寵天戈送回酒店。幾乎是一沾到枕頭。他就睡著了。衣服也沒脫。澡也沒洗。
他無奈。幫他關了燈。離開酒店。
打車回家的路上。杜宇霄給Victoria打電話。兩人全都無限唏噓感嘆。
“你說愛情到底有多少種樣子。你看他們的。和我們的。還有別人的。全都不一樣。可是那些愛情專家們。每天都在教授各種情感法則。好像只要遵循了那些公式定理。人人都能收穫美滿的愛情一樣。”
杜宇霄換了一隻手握著手機。苦笑著說道。
也剛哄睡著了寵靖瑄不久。她悄悄走出孩子的臥室。輕手輕腳地向保姆道別。然後走進電梯離開。
“我怎麼知道。我自己本身還是個情感失敗者呢。我只知道。與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Victoria笑了笑。壓下心頭的隱憂。輕描淡寫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