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了隔斷的臥室更大。不僅有超大的露臺。還新建了一個衣帽間和一個超大的洗浴間。
原本就是挑高空間的設計。使得整個空間會顯得比較大。所以設計的時候。用了對開門的設計。加上主臥門口用了臺階作鋪墊。使得臥室看上去更大氣、雅緻了許多。即便裡面的東西還比較少。由於一些氛圍的營造。使得整個空間不會因為東西少而顯得空曠。倒像是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心而為。
這些還不重要。重要的是。又是一次復刻版本。和之前兩人的臥室一模一樣。
“你還是嬰寧嗎。”
顧默存將手搭在夜嬰寧的肩頭。眼睛裡有些不確定。他有些慌亂。自己的這次賭博是不是太冒失了。
“我當然還是嬰寧。沒變過。”
。笑靨退潮一般從嘴角隱沒。
顧默存深邃的茶色瞳眸深處。若有若無地閃爍著晶瑩的光亮。
那是一種冰冷的、絕望的光亮。
它刺痛了她的瞳眸。
夜嬰寧不得不轉移了視線。以一種自我懷疑的語氣回答道:“不。我也不知道。也許我還是那個嬰寧。也許我早就不是那個嬰寧了。我。我不知道……”
她說話的時候。顧默存雙手抱住了前胸。微表情裡說。這是一個很防備的姿勢。
“不管你是誰都好。我希望你能自己清楚。至於我。我不在乎你是誰。我又是誰。”
說罷。他伸手。拉開洗浴間的門。
“著重讓他們換了木桶和浴缸。兩種。任你選。”
顧默存挑挑眉。若非和他之前罅隙太深。單憑這棟房子。夜嬰寧恐怕自己就會忍不住心甘情願地做這裡的女主人。
完美。一棟適合在漫漫長假裡縮在這裡躲避人世的完美的別墅。
“這兩天裝修。影響了你休息。今晚可以早睡。明早會有人來送禮服和珠寶。我就不陪你選了。要去公司一趟。明晚可能不會回來。”
顧默存轉身去叫人幫他收拾一個2天的短途行李箱。帶上內|衣和襯衫。
夜嬰寧一怔。疑惑地看著他。
顧默存要回一趟南平的家。謝家現在亂得一塌糊塗。自從四年前老爺子撒手人寰。整個家族內充滿了內鬥。去年底。舅舅舅母兩個人打算離婚。竟然又因為財產分割而大打出手。各自大肆撈錢。不僅把自己的那兩家公司弄得半死不活。還把注意力轉到了謝君柔手上的股份上。
明明是骨血至親。可是在錢的面前。親情比紙還要薄。
謝君柔暗自慶幸她現在不是孤軍奮戰。還有兒子在身邊。他換了身份。更加自由。主要負責中海這邊的生意。幫她分擔了不少擔子。
“你最好不要動什麼逃跑的歪腦筋。別墅四周。有12個退役的特種兵。每4個小時一輪崗。這裡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顧默存看著夜嬰寧。皺皺眉。不是猜不到她賊心不死。不過。他下的命令是擅入擅出者當場擊斃。總不希望她真的被一槍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