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顧墨存弄到的那隻蝴蝶胸針。看起來風格很像。
這麼說……這其實是她以前的設計了。原來。蝴蝶胸針不是單獨一枚的。加上這個。它們應該是一套的。或許還有其他造型的。不知道其他幾隻各是什麼樣子。
“怎麼樣。喜不喜歡。”
簡若湊過來。一臉期待地問道。
“很好看。我很喜歡。明天我就換一件可以搭配的衣服。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直接戴上。謝謝你。”
榮甜深吸一口氣。笑著說道。
見她臉上再也沒有其他表情了。簡若似乎有些隱隱的失望。不過。她還是什麼都沒說。繼續調酒。
看來。她還真的是全都想不起來了。當年自己親手製作的東西就擺在眼前。也沒讓她的大腦皮層興奮起來。都說人的失憶只有一小部分是生理因素。當事人的心理因素更重要一些。也許。她自己也是在刻意地抗拒著想起過去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別人做什麼。恐怕都收效甚微。
很快。兩杯色彩繽紛的雞尾酒就擺在兩人的面前了。
“嚐嚐。我在西西里島上的一個酒吧裡偷師來的。主體是藍色。象徵著地中海。”
簡若用指尖叩叩酒杯。示意榮甜來品嚐一下。
這邊。兩個女人喝著酒。聊著天。那邊。兩個男人也在交談著。
“她在。你記得別喊錯我的名字。”
寵天戈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故意拉長音:“肖……馳……我不會叫錯的。死的這個。才叫欒馳。”
說完。他指了指手上的平板電腦。螢幕上是肖馳的同事給他傳過來的現場照片。
單從照片上看。欒馳的墓碑確實已經被炸得七零八落。而且連墓碑下面的墓穴都被掏開了。土被掘得到處都是。現場一片狼藉。
“這得是多恨啊。把人家的墳都給挖了。得虧現在都不是土葬了。要不然還不得鞭屍三百。”
寵天戈把平板還給肖馳。口中嘖嘖地說道。
“我叫你來。不是讓你在這裡感慨的。”
肖馳微惱。漂亮的臉蛋上顯出一抹暈紅。很顯然。他把寵天戈剛才說的話。當成了他對自己的嘲笑。
“會不會是那個臥底在死之前。把你的身份給透出去了。”
見他真的生氣。寵天戈也恢復了常色。一本正經地問道。
肖馳立即搖搖頭。方天翼是他親手解決的。連帶著方天翼活著的時候的各條線索。他也全都斬斷了。
“寵天戈。我總覺得。我們的好日子似乎過到頭兒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右眼皮果然也跟著一跳。
寵天戈一扯嘴角:“把話說清楚。‘我們’指的是誰啊。誰和你扯上關係了。你和我這麼多年來。可是一個陽關道一個獨木橋。事先說好。我不插手你的事情。”
肖馳氣得幾乎要當場跳起來。這個人算得可真精。當初他找自己幫忙的時候。怎麼不說和自己沒有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