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珂一指酒店大堂一樓右側的咖啡廳。氣喘吁吁。
寵天戈只好妥協。
他鬆了手。一臉警惕地看向寵天戈。
五分鐘以後。他們已經坐在了咖啡廳裡。服務生走過來。問他們需要什麼。
“什麼都不需要。我馬上就走。”
寵天戈的周身似乎都在散發著恐怖的低溫。像是一塊冰。連服務生都有些不敢靠近。
“你能請我吃頓飯嗎。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榮珂一口氣把面前的那杯免費的檸檬水灌進肚裡。一邊問著。一邊又伸手把寵天戈面前的那杯也拿了過來。反正他也不喝。而他又餓又渴。
雖然不明白榮珂為什麼會落到餓肚子的境地。不過寵天戈還是點了一下頭。
見他答應。榮珂發狠似的點了兩份套餐。
“您一個人點這些嗎。”
服務生也有些懵了。特地強調了一下每一份套餐都包含了什麼。
榮珂不耐煩地揚了揚手:“我知道。快點兒做好。我好餓。你是怕我賴賬不給錢嗎。點多了你也管。有沒有毛病。”
服務生被斥責了一句。只好重複了一下點單。確認沒有遺漏。這才悻悻離開。。
寵天戈一臉玩味地看著榮珂。他想了想。自己上一次和他有接觸。還是因為他拿榮甜以前的照片勒索她。他在一旁看不過去。直接把手機拿過來。告訴榮珂。想要拿到錢根本就是做夢。有本事就去把照片發給八卦週刊。他倒是要等著看看。究竟是哪一家的雜誌敢發出來。
最後。榮珂終究沒有敢把照片拿出來。畢竟照片上的人物都太模糊了。連他自己都不敢完全確定。最重要的是。他也確確實實不敢得罪寵天戈。
榮華強上一次來過中海。見過寵天戈。對他讚賞有加。甚至背地裡對他也有幾分忌憚。榮珂雖然紈絝。但這點兒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他怕真的捅了簍子。連老子也沒法把他弄出來。所以只好把對榮甜的這口惡氣暫時嚥下去。
事實證明。沒有完全得罪寵天戈。是他活了二十多年來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了。
要不然。他還真的不敢在這裡等著求他。
“嘿嘿。未來妹夫。我就知道。在這裡等你。總能等得到的。你對榮甜是真心的。我一看就知道。看來。我們成為一家人。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見咖啡廳內沒有什麼客人。榮珂也放鬆了下來。他臉上帶著少有的諂媚的笑容。佯裝喜悅地說道。不僅如此。他還一邊說著。一邊小心地覷著寵天戈的表情。似乎在暗自揣測著什麼。
他這副樣子令寵天戈更加反感。而且。他很好奇。榮珂不在香港花天酒地。又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別扯上她。你要是再提她。我不會再聽你說一個字。”
寵天戈沉著臉色。一隻手在桌面上敲了兩下。以示嚴肅。
要是榮珂再說廢話。他起身就走。
似乎看出來寵天戈不是在嚇唬自己。榮珂舔舔嘴唇。來回看了幾眼。確定身邊沒有其他人。這才壓低聲音。一臉苦相地說道:“寵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呀。劉順水他就是黑|社|會。他要找人剁了我啊。”
要不是因為害怕劉順水的手下找到自己。榮珂也不會全副武裝。又是口罩又是墨鏡。連銀行也不敢去。他怕自己一取錢。就被人發現行蹤。結果就是。把手上的現金花光之後。他就只能餓肚子了。
要是今天找不到寵天戈。他就只能睡公園或者壓馬路去了。
“劉順水。你怎麼招惹到他了。你在香港好好的。跑來中海做什麼。”
寵天戈一猜就知道。這件事勢必和那個樊瑞瑞有關係。這個女人別看年紀不大。心機卻頗深。再加上有劉順水的調|教。完全能夠把榮珂耍得團團轉。
“說來話長……我爺爺去世以後。我就把樊瑞瑞那小賤人帶到香港了。她要買什麼我就買什麼。還把她介紹給好多有頭有臉的人物。結果呢。不到倆月。她看出來我手頭快空了。直接就爬上了一個老頭子的床。那老頭子都七十多了。又有心臟病。她也不怕馬上風。我氣不過。去找她說理。結果她一臉無所謂。沒過多久。老頭子厭倦了她。她又來找我。我不肯。她一氣之下就跑回了中海。十天前。她給我電話。說大家好聚好散。要把之前我送她那輛車還給我。我最近缺錢用。一聽這話。還以為這個賤人有點兒良心。念及舊情。沒想到。她叫人給我一頓打……”
榮珂憤憤地說著。然後一把把頭上的帽子摘下來。露出頭頂和額頭。
寵天戈微微眯眼一看。只見上面有不少結痂的傷口。看樣子。應該是最近被人打的。下手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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