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敢拿她和欒馳不可見人的關係來敲打她一番,她這個當事人,卻還沒見過欒家的這位小少爺,真是荒謬得可笑!
“只是我一時想不開,和別人沒關係。”
強忍著憤怒和恥辱,夜嬰寧坐得端正些,將臉上的訝然之色全都收斂去,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淡無瀾。
寵天戈自然不信,口中狠狠地嗤了一聲,邁步逼到了她身前,伸手一把提起了夜嬰寧,迫使她仰頭看向自己。
“難道做他的情|人,就比做我的情|人要風光?信不信我就在這裡辦了你?”
眸色轉深,看不清那裡蘊含的是欲|望抑或是憤怒,這一刻,夜嬰寧終於明白了一件事——
這麼久以來,從她在酒吧巧遇寵天戈開始,他就一直在縱容自己。
有意也好,無意也罷,他確確實實是在縱容著她,甚至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似的旁觀著她的小心機,小算計。
認清這一事實令她後脊生涼,夜嬰寧從未輕視過寵天戈,只是沒有想到他會如此難以應對。
她低下頭,垂眸不語,半晌才囁嚅道:“你不會的,外面都是天寵的重要客戶,如果你在這裡……”
聲音越來越低,其實,就連夜嬰寧也不敢肯定,跋扈囂張如寵天戈,會不會放任到如斯境地。
她這副表情不得不說很是誘|人,只可惜寵天戈不是一般的男人,並不好哄騙。他冷笑一聲,趁夜嬰寧心思煩亂,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跟著另一隻手上的領帶一纏,快速地把她的兩隻手都緊緊綁縛到了一起!
“你幹什麼!”
夜嬰寧大驚,臉色慘白,猛抬頭雙眼驚懼地看著寵天戈。就看他薄唇一翹,露出一貫的自得笑容,冷冷道:“自然是你!”
說完,不等她反應過來,寵天戈已經推搡著她,身體下壓,順勢將夜嬰寧按在了單人沙發上。
沙發不大,深紅色真皮材質,兩側有扶手,夜嬰寧露在外的肩頸後背一貼上去,立即感到一陣涼意,肌膚上也跟著浮起一層雞皮疙瘩來。
將她的手腕高高舉到頭頂,順勢逼迫她挺胸,寵天戈欺身而上。
白色的高階歐根紗輕薄中有幾分柔|軟,熨帖地貼在肌膚上,襯得膚色更白,蓬蓬裙襬的設計讓夜嬰寧一雙纖細筆直的長腿露出三分之二。
這樣的美景,一霎時就將寵天戈全身的火氣撩撥到了極致。
他的嘴唇上有一圈短短的胡茬,扎得她癢癢的,酥酥麻麻的,簡直令人神魂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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