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起一起。”正中下懷的井上是迫不及待的答應了下來,他說話時口水幾乎都要流下來了,搶在候銳前面就敲定了此事。
候銳知道日本人是非常注重承諾的,既然井上已經答應了下來,那候銳也就無法再拒絕了,所以候銳他乾脆就不在提這件事情看,算是預設了井上的這種行為。接下來,愛子和千美兩個‘女’孩就一直陪著候銳和井上,令這個卡座中是充滿了笑聲。
談笑中時間很快就過了12點,當二本木的客人開始6續的離開時,千美和愛子也差不多到了下班的時間,於是候銳和井上先結賬並取回了大衣,跟著就轉到了二本木的後‘門’位置等待。
他們差不多等了78分鐘,井上掐在手上的那支菸剛剛‘抽’完,換好衣服、卸了妝的兩個‘女’孩就走了出來,然後她們倆就很自然的挽起了候銳他們的手臂,說笑著就開始往依舊繁華的主街道上走去。
十多分鐘之後,對這一帶非常熟悉的愛子就找到一家‘門’臉很小的臨街食堂,然後這四個人就走進去、點上了‘肉’串和啤酒來做宵夜,順便開始了一場不像居酒屋裡面那麼勢利的‘交’談。
這一次宵夜的氣氛是十分融洽,千美和愛子都放下了陪酒‘女’郎的職業化面具,開始好像一般‘女’孩那樣和候銳他們聊天,不在刻意的奉承與刺探,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面,她們大多都在談東京的生活和身邊朋友的趣事。
不知不覺中,桌上的‘肉’串和啤酒就都被四人給消滅了,而帶著三分醉意的愛子就已經開始和井上那傢伙勾肩搭背起來。旁邊的候銳也在眼角中注意到,井上那個急‘色’的傢伙也趁機開始手腳不規矩起來,所以一時間候銳和千美這對清醒的就顯得有些多餘和尷尬了。
“千美小姐,要不然我們就先走一步吧!”候銳望了動作尺度越來越大的那一對,很自然的對千美建議道。
“凱文先生,咱們是一起來的,那最好還是一起走吧。”說著千美還伸手扯了扯愛子的衣服,讓這個有些失態的‘女’孩稍微清醒一下,從而打斷了兩人的纏綿。
“那好吧,老闆結賬。”候銳說著就掏出錢包付了帳,跟著他就拖著胡言‘亂’語的井上,而千美則扶著微醺的愛子,四個人一起離開了這家食堂。
這會的時間是凌晨一點多,所以再怎麼繁華的銀座也開始清淨了起來!當候銳他們幾個站在街邊、等待計程車的時候,千美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候銳說:“凱文先生,今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愛子她輕易是不會喝醉的,這次主要是她的心情不太好。”
“生什麼事情了,方便告訴我嗎?”候銳用力一扶醉酒的井上,讓他儘量站直一些,跟著才不動聲‘色’的問道。
“一個和我們租住在一起的‘女’孩剛失蹤了。”千美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跟候銳說出了實話。
“失蹤?那你們報警了沒有?”
“一開始就報警了,但是事情都過去一個多星期了,但卻一點訊息都沒有,日本的警察對我們這些外國人的生死怎麼可能會放在心上。”
“外國人?那失蹤的是誰?”
“是一個名叫伊梅爾達的菲律賓姑娘,愛子跟她的關係很好,再加上有感而,結果今天就喝多了。”
“有感而?難道愛子她也是……”
“愛子她是從琉球過來的阿伊努人,在日本人的眼中,她就和我這樣的外國人沒有區別。”
“那你們今天要我和井上送你們,這也是因為失蹤案?”
“真是對不起,但是我是真的很害怕,雖然愛子她嘴上不承認,但是我知道、她其實也是很害怕的,凱文先生你想想看,一個個和你朝夕相處的人就突然憑空不見了,怎麼找都找不到,不是回國也沒有生意外,而是真正的消失,並且連警方也不管,那種感覺真是……。”
一說到這裡,千美這個‘女’孩也表現出了幾分軟弱,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呵護她,不過候銳的心早已經變得很堅硬了,他的耳朵是自動過濾了千美自憐的語氣,反到是從這些話中聽出了另外一層隱含的意義:“一個個?不是回國?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失蹤的‘女’孩不止一個而且還都是外國人?”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