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被敵人從三個方向包圍,這下候銳是真的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了,接著,當候銳他打算聽話,乖乖的自己上車去、好省的一會兒遭罪時,誰知哪個站在候銳身後的老太太,她手上加裝了消音器的M9手槍卻直接噴射出一顆子彈,“噗”一槍打中了候銳的手臂。
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候銳那張目前識別度足夠高的臉救了他,軍團方面也想知道候銳跑進自己的心臟區域來,究竟是想幹些什麼,所以才沒有一槍結果了他,那枚子彈並不是一般的殺傷彈,只是麻醉子彈。
結果捱了這一槍之後,候銳他僅僅是回頭掃了一眼,緊接著大腦中就迅速產生了一股眩暈感,然後他整個人往前一傾,十分乾脆的倒在了身前小夥子的懷中。
該死!一定是高效的神經性麻醉劑,而這個就是候銳喪失意識前,腦中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
等到候銳再次睜開眼睛時,整個人已經陷入了一團耀眼至極的光亮當中,他眼前雖說是光明的,可惜卻實在是太亮了,搞得什麼都看不見,並且身體還是呈現一種軟綿綿的感覺,大概是被注射了什麼藥物。
“你醒了,比我意料中的還要快!”從無限的光亮中,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聽上去已經並不年輕了,給人感覺應該是在340歲之間,另外他的英語口音聽上去還有些特別,猜測並不是南非本地人。
“能不能先把燈關了,我感覺自己就快要瞎了。”候銳他微微側著頭,口氣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奉勸你還是考慮些別的問題吧!如果你接下來的回答,不能夠讓我們滿意,那就不僅僅是眼瞎的問題了。”
“……”
“你的名字?隸屬?你來這個小鎮想要幹什麼?”在表明自己的態度之後,那個聲音就連珠炮一般的質問了起來。
微微吸了一口氣,好讓自己的情緒更加平穩,等到心跳和腦電波都抵達最穩定的狀態之後,候銳他這才開口回答道:“我在組織中的綽號叫做野狗,我這次來你們小鎮,目的是想要尋求庇護。”
“庇護?”
“沒錯,我腦袋中有一些資訊、很重要的資訊,足夠跟你們換一系列的整容手術及一個全新的身份了,也許還能額外加上點零花錢。”
“……什麼資訊?詳細說說看。”
“這個不著急,我這個人不習慣和看不到臉的人說話,既然想要談判,那就先關上這該死的燈再說。”在談判過程中,決對不能一味的退讓和示弱,要不然對方只會得寸進尺,所以候銳他就把握住節奏,逐漸開始變得強硬了起來。
“哼!連根小手指都動彈不了的人,好像沒有什麼資格談條件吧。”在晃花眼的光亮中,與候銳交涉的男人十分輕蔑的說道。
“少危言聳聽!最近這三個月以來,我的臉、那絕對是你們最關注的目標之一,我就不相信,你們不想搞清楚組織最近在忙些什麼?不想知道開普敦市區中發生了什麼?不想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那些變故?”
被候銳這麼一串逼問,光亮中的男人也不由的語塞起來,就眼前這種情況來說,如果佔據絕對主動的軍團一方還要撒謊和否認的話,那可就顯得未免有些太不大氣了,所以男人他就預設了候銳的說辭,承認軍團對這幾個問題那是相當的關注、關心。
“啪”的一聲,360度圍繞著候銳的一圈大燈就突然間全都關閉了,然後在候銳眼前一片光斑,足足有23分鐘時間都看不清周圍的一切景物之後,候銳眼前那模糊的視線這才逐漸的恢復了正常。
周圍全都是純白色的牆壁,從棚頂上射下了數道柔和的燈光,此刻候銳的身體是呈大角度傾斜著被固定在一張金屬床上,只不過這會兒站在候銳面前的並不是一個男人,而是整整3個人,只不過其他兩個人一直都沒有出過聲罷了。
“現在你看到我的臉了,野狗你可以開始說了。”站在中間的那個中年人慢悠悠的說道。
“在開始之前,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候銳這還是在努力的爭取平等待遇。
“你可以叫我菲利普斯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