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候銳這麼一個東方人,站崗的警察本能的都認為他是遊客,於是中間甚至還有警察用蹩腳的英語朝候銳他喊話,叫他快點返回酒店去,結果候銳就一一對他們揮手示意。
眼看著,候銳他距離王國的一處側門只剩下100多米的距離了,這會兒他已經能看到把守宮門的紅制服憲兵時,一輛貼著遮光膜的汽車卻忽然間出現,靠近在路邊行走的候銳之後,車子就再一次減慢了速度,開始和候銳並行前進了。
感覺不妙的候銳,一瞬間冷汗都下來了,因為在這一刻兒,候銳他正處於全無防備、赤手空拳的狀態中,為了返回王宮時不被懷疑,這一瞬間候銳身上可是連一根牙籤都沒有帶,萬一這輛神神秘秘的汽車中坐著敵人,那候銳他可就要悲劇了!
坐以待斃,那從來都不是候銳的風格!
明白自己是絕對跑不過子彈的,於是候銳他就順手一抄,從街邊的一個大花盆中抓了一把泥土,預備真發生什麼變故,那就馬上揚過去、好提自己爭取一點時間,這樣不管候銳他接下來是反擊還是逃跑,在形式上都會安全許多。
不過出乎候銳的預料,就在他緊張到手心冒汗時,那輛神秘汽車的後座車窗卻被降了下去,跟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上車,組織有臨時任務下派給你。”
心中一鬆,候銳他馬上俯身一看,此時此刻坐在汽車上的人,居然是候銳他在里約見過一次面的木薯,這傢伙怎麼也跑到摩洛哥來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帶著這個疑問,候銳他手掌一鬆、手腕一抖,先將那把泥土灑落之後,這才迅速坐進了汽車的後座,然後這輛汽車就瞬間加速、拐彎,從王國側門前繞開了,拐上了附近的一條商店街,開始朝另一個方向不緊不慢的行駛起來。
“組織下派什麼任務了?我現在忙著追蹤週六會,哪有時間去執行任務。”板著一張臉,候銳他一上來就尋找了一個近乎完美的藉口。
“影虎大人,你先不要生氣,這個任務對你而言,簡直可以說是輕而易舉,並且非常適合你現在的身份和位置。”但一旁的木薯卻保持著優雅的做派,一邊說話還一邊掏出了自己的手絹,讓候銳可以擦拭一下手上沾染的泥土。
“你這話什麼意思,這個任務難道、難道和摩洛哥王室有關?”但候銳卻一把推開了手絹,猜測的反問道。
“呵呵呵,影虎大人果然是充滿了智慧!難怪可以接連重創週六會,組織這次的代號為“香石竹”,具體內容就是,要你協助麥爾少將坐上摩洛哥國王的寶座,中間過程你可以處理掉任何構成阻礙的人,數量不計、身份不計、手段不計。”
組織這是想幹什麼?想要掌握這個國家嗎?
斜眼盯著木薯的臉,候銳的心裡在飛快的盤算著,他首先冒出來的想法就是;如果組織真的看上了摩洛哥這個國家,準備用扶持代理人的方式從暗中操縱,那格蕾絲姐妹怎麼辦?自己半年的等待計劃又該何去何從?
候銳的那點小心思,自然無法和組織的宏大計劃抗衡,所以候銳的臉色就逐漸變得很難看,最後更是坐在木薯的身邊一言不發了,搞得車子裡面的氣氛也變得是沉重了起來。
也許是發現了候銳的神態變化,接著木薯他就語調平淡、可言外之意卻十分險惡的問道:“影虎大人,你對組織的安排,有什麼異議嗎?”
“當然、沒有!我只是在想……麥爾他是不是組織的成員,對這個“香石竹”任務,我應該採取什麼方式跟麥爾相互配合。”巧妙的隱藏起自己的真實想法,候銳馬上就找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藉口。
“這個疑問,我可以回答,麥爾少將他並不知道組織的存在,等他成功上位之後,組織會以國際銀行投資的方式,逐漸蠶食掉他手中的權力,最後把整個摩洛哥變成組織的另一份資產。”
“可麥爾不知道組織的存在,那我要以什麼方式協助他?幕僚嗎?那需要大量的時間來建立信任,我就沒有精力在幹別的事情了,小小幫怎麼辦?”
“影虎大人,你把事情想複雜了!我個人給你一點建議,即便是麥爾少將不知道你的存在,你也可以幫助他實現野心,第一步就是要造成權力真空,讓現任國王發生點事情;第二步就是消滅競爭者;第三步就是製造輿論,然後剩下的事情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可我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要選擇麥爾做新的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