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話就長了!領導你是沒看見,當你們從市區撤出來之後,整個日本是舉國震驚,這次事件的後續印象一點不亞於08年的超級海嘯呀!”猿人表情誇張的比劃著,手臂舞動的好像風車。
“你說話小點聲,震得我腦袋疼。”但受傷後心情不爽的候銳馬上就制止了猿人。
“嘿嘿嘿,一時間激動了,激動了!不過我這話可是一點沒有誇張,領導你知道嗎?這次事件持續了將近4個小時,整個春日部市和千代田區一線交通癱瘓、盜搶頻發,最後你們更是連日本皇宮和靖國神社都襲擊了一遍,人員、經濟損失不計其數不說,日本政府都是臉上無光呀。”
“日本人都採取什麼行動了?”
“最直接的就是在東京都實行了宵禁,大約有2000名自衛隊士兵進入市區維持秩序,接著在咱們出發之前,差不多整個日本的警方人員都行動了起來,四處收集線索、打探咱們的訊息,好像美軍基地都提高了警戒等級。”
聽猿人說的邪乎,可候銳簡單想了想就迅速的問道:“那咱們出發之後,家裡面你留著誰留守了?”
“這個……這個是大象主動要求留下來的,我一想他的那些寵物,別人也搞不定呀,所以就讓大象和管狐他倆留在了烏鴉山。”猿人在說這話時,眼神明顯顯得有點躲閃,於是候銳就立刻想到了,問題一定是出現在了大象和管狐的身上。
“行了,我知道了。”無奈的終止了這個話題,候銳他轉而看著旁邊的懷錶問道:“懷錶,我的傷怎麼樣了?”
“大人,你身上最嚴重傷勢,就是胸口上的一處刺傷,直接就傷及了肺葉,所以你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起碼要臥床一週,內臟創傷可不是那麼容易癒合的。”懷錶很直白的回答。
“……其他的那?”
“小腿和手臂上兩處刀傷還比較好說,只要等肌肉長好就行了。不過大人你被打穿的手掌就比較麻煩了,即便是癒合之後,以後每逢陰雨天,恐怕還是會有痠痛的感覺。”
“哼!就這些?”
“大人你胸口處的槍傷,子彈射入並不深,我已經取出來了,另外撕裂的頭皮我也已經縫合過了,不過傷口有沒有傷及面部神經,我暫時也無法確認。”
聽到這裡,候銳的眉頭不由一挑!
要知道候銳身體上的傷痕多了去了,在增加個五處、十處,這根本不能引起候銳的注意,但是他現在一聽、懷錶說可能會傷及自己的面部神經,這個就實在是讓候銳不能忽視了,畢竟沒有人能輕易接受爵士的那種殭屍臉。
萬一情況更加嚴重,以後真變成嘴歪眼斜的模樣,這你叫候銳今後還怎麼見人?
“……如果真的傷到了神經,我會不會毀容?”候銳沉聲的問。
“這個,這個嘛我也不能百分之一百的確定,不過我認為情況沒有那麼悲觀,即便是傷到了部分神經,最多也就是影響大人你今後的面部表情。”懷錶迅速的回答。
本能的伸出手,在耳朵上方的紗布上撫摸了兩下,感覺到傷口被觸痛的疼痛之後,候銳這才對懷錶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吧,我跟猿人單獨聊聊。”
“嗨!”恭敬的一點頭,懷錶馬上就從集裝箱的小門處走了出去。
當集裝箱中只剩下候銳和猿人之後,候銳馬上就語氣陰森的說道:“說說吧,你幹什麼了?”
“我?冤枉啊領導,我這日子過得比小白兔還乖!”猿人馬上誇張的叫屈起來,不過眼珠卻滴溜溜的轉個不停,一看就是心裡有鬼的模樣。
“少廢話,有什麼跟我直接說。”候銳少見嚴肅的說。
“那個、那個、那個,那個我把大象給揍了一頓!”說完猿人就尷尬的用手抓了抓自己後腦勺的頭髮,他本以為候銳一知道這事肯定會責怪自己,但誰知候銳卻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不太確定的反問:“你……能打的過大象嗎?”
“領導,不帶你這麼埋汰人的,我怎麼就打不過他了!”感覺自尊心受重傷的猿人,先是一愣,然後眼角一垂就擺出了一副哭喪臉,口中唧唧歪歪的說道。
“你少裝!徒手搏擊的話,你在大象面前能堅持五分鐘就非常難得了,快說是怎麼回事,你平時和大象的關係不錯呀,怎麼會動起手來?”
“其實是這麼回事,領導你們回到烏鴉山、治療休整時,大象就去忙著給老虎和黑豹治療了,而我和懷錶就主要忙乎著你。轉過頭,等我回顧了一下你們這次的行動過程,重整了時間線之後,我就發現了問題,大象他為了救他那兩隻寵物,浪費了大量的時間,直接把你陷入了險地,一時氣不過就去……”
“就去打了大象?”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