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山先生,現在你回答我一個問題,那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候銳心中有太多的疑問,而這些都需要遊山忠一郎他親自來解答,所以候銳儘可能讓自己的態度顯得誠懇一些。
“都走到了這一步,你還有什麼想問的?”死到臨頭,遊山忠一郎他反倒是鎮定了下來,只見他緩緩從床上站了起來,慢慢走到食品櫃那邊,動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飲料。
“幾年前你為什麼會詐死?你在躲避什麼?”候銳他故意留給遊山一點時間,讓他的情緒鎮定下來之後,這才正式開始了詢問。
“當然是為了躲避你們這些惡鬼,可惜到最後還是逃不掉被殺的下場。”遊山憤恨的盯著候銳。
“你知道我們,知道組織的存在嗎?”
“當然知道了,鬼吼會每年都會拿出兩千萬美元來換取核心成員的安全,20年來年年如此,沒想到我後來只不過違抗了你們一次命令,結果你們就要幹掉我,逼得我不得不採取這個詐死的辦法來保命,可惜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你是說多年來組織一直在收你們的保護費?”
“這個時候你還裝什麼無辜,快點開槍吧,這樣偷偷摸摸的日子我也早就過夠了,乾脆一了百了!”
看著面若死灰的遊山忠一郎,他居然連哀求活命這樣的環節都省略掉了,估計是徹徹底底的絕望了,可惜候銳他現在還沒有問完,那就當然是不可能輕易隨他的心願了。
“那你從會長的位置退下來之後,你弟弟還在每年向組織交錢?”感覺自己無意中觸碰到了組織一條重要的財路,所以候銳他馬上就沿著這個方向追問了下去,準備趁這個機會,多瞭解一些組織的內幕,也許以後會派上什麼用處。
“廢話,不交錢他早沒命了。”遊山忠一郎狠狠的說道,彷彿又被候銳的問題勾起了什麼惡劣的回憶。
“那你當年是因為什麼事情惹惱了組織?”
“哼,現在還說這些幹什麼。”遊山老頭他端著杯子,身體很自然的一轉就坐到了角落一個軟綿綿的布藝沙發裡面,大口小口的喝著杯子中的飲料。
“老頭,乖乖回答問題,也許我會考慮讓你死的安詳、平靜一點,你要知道,關江老頭已經被我們親手喂鯊魚了。”說話間,候銳的語氣提高了少許音量,開始朝遊山忠一郎傳遞出明顯的威脅意味。
“哈哈哈……”誰知遊山老頭一聽這話就立即狂笑了起來,只見他的胸口劇烈起伏,好像笑的喘不過氣來一樣,甚至還笑出了眼淚,只能用手不停的擦拭。
“喂,你笑什麼?”看著遊山忠一郎這個放肆的舉動,候銳開始有不妙的預感了,於是就馬上逼問道。
“臨死還想威脅我?太晚了,我遊山忠一郎不會再受人脅迫了。”
“你……”
“我要你們統統給我陪葬!”說著遊山忠一郎的表情就忽然間變得猙獰異常,他右手狠狠的一甩杯子,左手同時就照著布藝沙發的扶手位置猛拍下去,口中兩排牙齒咬的死死的,好像恨不得咬下候銳一塊肉一般。
不好!那個沙發扶手裡面一定有問題,說不定在布料下面就是起爆器!
危險的預感剛一閃過腦際,沒有選擇餘地的候銳馬上就拔出了手槍,但是在候銳他抬起槍口之前,早已經抓著手槍的爵士他已經扣動了扳機,當機立斷的進行的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