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略看完這些郵件,候銳他就飛快的給爵士發了個資訊,很直接的告訴爵士,說他已經趕到了莫斯科,隨時可以實現他跟爵士的約定。
可是令人深感意外的是,候銳他這份郵件卻猶如泥牛入海,扔進去草稿箱之後,連續幾個小時都一點回應都沒有,結果當等的不耐單的候銳和猿人洗漱後入睡,準備第二天起來在繼續聯絡爵士時,卻在半夜時分,候銳他們的酒店房間外面就忽然間出現了一個高大的人影。
穿著一件黑色的短款皮夾克,身形壯碩的好像一頭大棕熊,但是爵士手腳的動作卻是異常的輕盈,他無聲無息之間就用萬能磁卡開啟了酒店房間的房門,可惜爵士他一隻腳才剛踏入房間,本應該熟睡的候銳就動手點亮了房間的大燈,而猿人更是直接,已經用一把俄羅斯制MP446“海盜”半自動手槍指向了爵士的腦袋。
“你來了?”問了一句之後,候銳他就重新關上了房間的大燈,而爵士在反手關上房門之後,也大大方方的走進了床鋪位置,跟著三個大男人就在視窗透進來的昏暗月光下,坐到了一起。
“就只有你們兩個?”爵士他的聲音還是那麼沙啞,而猿人手上的手槍也一直沒有鬆懈的意思,面對這個兇名在外的傢伙,猿人可是絲毫不會掉以輕心。
“對付一個沒有防備的內務部官員,怎麼看都應該是足夠了吧?”候銳反問。
“這可不一定。”
“那你就詳細給我們說了說。”
“你見過的那個傢伙名叫阿列克謝?弗拉基米爾維奇?別列科夫,他在政府中的公開頭銜是內務部綜合調查科的一名主任,不過他真正的身份是俄羅斯聯邦安全域性的一名中尉,專門負責政府要員的安全保衛工作,消除針對俄羅斯聯邦政府的安全威脅。”爵士這段時間顯然沒閒著,已經做好了事先的調查工作。
“哪又怎麼樣?一槍過去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儘管是聽到了目標的敏感身份,但猿人還是表示不忿的撇了撇嘴。
“阿列克謝他沒有結婚,沒有子女親人,平時都住在安保極其嚴密的內務部官員宿舍裡面,幾乎不出門,有需要離開辦公室和宿舍的時候,他身邊都有保鏢隨行,無論是車輛還是直升機、船舶都可以隨意的調配,手頭的權力很大,我盯了他幾個都沒有掌握到他行動的規律。”
“的確是有點麻煩,不過真心要做的話,兩支突擊步槍和一具火箭筒就可以搞定了。”猿人再次強調了自己的建議。
“關鍵是阿列克謝的身份非常敏感,如果咱們的行動太高調,那麼聯邦安全域性就會立刻把莫斯科這座城市封鎖,咱們再想要離開就十分的困難了,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那些契卡給挖出來。”
“那按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只能無聲無息的進行暗殺,或是讓他憑空消失?”
“消失也不行,那跟用炸彈炸他的汽車是一樣的,咱們只能安排意外,讓他的死看著就是自然發生。”爵士十分堅決的說道。
“意外?這個難度太高了吧!”還是猿人第一個表示反對。
“也不是完全不可能,那個阿列克謝有什麼愛好、習慣嗎?或者說是有什麼弱點可以供咱們利用的?”和一位反對的猿人不同,候銳他曾經有過相似的經歷,所以爵士的要求雖然比較高難,但是候銳也沒有完全放棄希望,而是希望獲取一些資訊。
可誰知爵士他想都沒有想,直接就告訴候銳:“最難辦的就是他沒有?”
“沒有?沒有愛好還是沒有弱點?”
“他什麼都沒有!”說到這裡,爵士也忍不住用手狠狠的一拍自己座椅的扶手,跟著就進一步解釋道:
“阿列克謝他就是那種以工作為生的男人,他沒有家庭、沒有親友,生活上清心寡慾,不愛好菸酒、就連女人都不碰,平時的生活就是兩點一線,身體還很健康,所以我真的找不到他的弱點,如果不是因為工作上的關係,一般人想要接近他都很困難。”
“他……他都不上街的嗎?也不鍛鍊身體?參加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