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和縣丞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片刻
縣丞恍然大悟道:“難怪,難怪你以時態緊急為由,要求調走全部城防駐軍!要不是我們二人反對,還真讓你的詭計得逞了!”
到底是官場老油條,只是簡簡單單一句質問,就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
順帶的,還突出了自己的功勞,給城防留下了二百人的力量!
這一招連捎帶打,倒是玩的爐火純青!
縣令柏皓臉上透著怒容,到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說出推卸責任的話。
扶蘇在二人臉上掃視了一眼,心中高下立判。
目光停留在跪伏的人身上,冷笑道:“知道本公子為什麼親率兩萬兵馬前來嗎?呵呵,就是為了守株待兔等著匈奴騎兵送上門的!”
“嘶~!”
縣尉倒吸一口涼氣,心中徹底的絕望了。
別人都已經帶著大軍前來,擺明是已經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自己那點小伎倆早已經被看穿了!
急忙磕頭如搗蒜,哀求道:“公子恕罪,公子恕罪,都是祿雍逼迫下官的啊!”
扶蘇冷笑一聲:“呵呵,一個被梟首示眾的人威脅你?你是在侮辱本公子的智商嗎?”
縣尉身體一顫,嚇得瑟瑟發抖。
雖然不明白智商二字所謂何意,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好聽的話。
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面如土色,一臉的絕望。
耳中傳來淡淡的問話聲:“祿雍已死,你為何還要替匈奴人做事?若是回答的好,本公子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縣尉抬起頭,驚恐的說道:“下官…小人…小人也是被祿雍所逼迫,請公子饒命啊!”
“哼!”
扶蘇冷哼一聲,冷笑道:“恐怕,是和祿雍和來往的匈奴細作就在木槐縣,他承諾你只要調走城防駐軍,等到騎兵破城之時,祿雍那份好處全都歸你所有吧!”
“啊~!”縣尉身體一顫,驚恐的神經僵在了臉上。
無他,因為對方都說對了!
縣尉是祿雍親手提拔的心腹,想要調走城防駐軍,郡尉出面太過顯眼。
如果以群盜襲擊鄉里為由,縣尉出面求援調走,那就顯得合情合理了。
可惜,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祿雍就被梟首示眾了。
不過這個老東西倒也是個狠人。
知道必死無疑,還是要拉上木槐縣給他陪葬!
縣尉在聽說祿雍已死,早就嚇破了膽,還以為抓捕的人很快就會上門。
哪想到,等了幾天也相安無事,懸著的心才慢慢落下來。
原本他也打算重新開始,安安心心的做一個秦吏。
誰想到,那名匈奴細作竟然找上了門,威脅他繼續配合。
否則,就要揭發!
還信誓旦旦威脅道,即便殺人滅口也沒用,因為會有另外的人去揭發他的罪行。
縣尉無奈,只能答應。
派了一個心腹下屬裝作報信,調走了城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