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月小菲屋裡出來,韓生威直接去找藥王。
藥王正和兩個徒兒商量功法的事,見韓生威來,直接說道:“娃娃,還打算叫你呢你就來了,正好。”。
“我來是有點別的事情求您老人家,不過您老先說叫我因為啥事……”。
藥王:“叫你來是因為這功法的事,不過這可不是什麼著急的事,急也急不來。先說說你的事情。”。
“我剛去月小菲屋了……”。
藥王哦了一聲,沒搭話。
孫承久眉頭一皺,不過也沒說什麼,只是看了韓生威一眼。
孫承久的反應韓生威看在眼裡,繼續說道:“我給她說了有關我的一切。”。
藥王:“噢……可以推測,月家小丫頭的心結多半已經解開。”。
“看樣子應該是,所以她說要報仇,還不讓那個畜牲死……”。
孫承久這時插話:“我們和師父正說修煉之事,我要儘快強大起來,我要親手殺了那個畜牲。”。
藥王從孫承久的語氣中聽出點什麼,微微一頓,繼而瞭然,對韓生威道:“你找我就為這事?”。
韓生威:“男人一旦有慾望時,那個部位就會有反應,就會因為充血而發生變化。”。
藥王嗯了一聲,點點頭。
韓生威繼續道:“老人家,有沒有一種藥,可以作用於人體的區域性器官,一旦那個區域性器官有反應或是有變化,這種藥就會讓他全身疼痛,而且還是那種難以忍受的極致之痛?”。
聽韓生威這麼說,藥王和孫繼恆都是一愣。
孫承久則是眼睛一亮,肯定的說道:“對師父而言,信手拈來。”。
韓生威聞言看著藥王,藥王沒有反應,既沒否定也沒肯定,韓生威心下明瞭,這事藥王肯定能做到。
繼續說道:“要是胡誠因為服了我們的藥而出現那樣的結果,就等於直接說明是我們做的,那樣的話還不如不做,因為我們實在不堪一擊,根本不能在明面上和他們翻臉。”。
藥王和孫繼恆同時點頭,孫承久則急忙問道:“那還有什麼別的辦法沒有?”。
韓生威:“我從下人那裡得知,那個胡誠在修煉方面非常懶散,幾乎跟平常的武人沒什麼分別。所以我有個計劃,但這需要時機,一個發生的合情合理,事後又不會被懷疑的時機。有了那個時機,然後交由小可來做,可能需要繼恆兄或是承久兄去配合完成。”。
沒等藥王表態,孫承久搶先說道:“我來!”。
韓生威看著藥王,藥王示意他繼續。
“在一個誰也不會有其他任何想法的合適時機,小可利用它的速度特長,出其不意的咬掉胡誠那個害人的部位,之後在其他人的要求下,承久兄在順理成章的為那畜牲醫治,在醫治時,順便使用那種藥。”,
韓生威繼續道:“當然只能是簡單醫治,做個止血和包紮即可,然後找個理由交由其他丹師去治療,但對這種藥有個要求,就是表面需要有治療效果,而真正的效果只能在很久以後發生,在胡誠心理上有獸慾反應時起作用,平時一切正常。”。
恆兒久兒聽的都笑出聲來了,藥王有點不相信的看著韓生威。
見藥王如此看著自己,韓生威語氣有些不大自然的說道:“是毒了些,也稍顯卑鄙……”。
藥王點頭,之後又搖頭。
孫繼恆無語。
孫承久一臉解恨表情:“若真的可以,那也是他應有的報應!”。
韓生威感嘆道:“在這方天地,咱們是親人,月小菲算是第一個朋友,我有時候也把她當女兒看待……”
孫承久一聽韓生威這話,隱隱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因為他曾嫉妒韓生威與月小菲的要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