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有情，情義無價。”
豐曼抿抿嘴，又微微點點頭，緩步走下臺階。
皇冠珠翠搖曳，卻擋不住本人豔光四射，尤其是豐曼來到身邊，花香瀰漫，沁人心脾。
“丁凡，既然，你是相師，就給我看看相吧。”豐曼微微抬著下巴。
“好！”
不料，豐曼抬了下玉腕，“不要急著答應，說錯了，罰你留在靈界。”
“說對了呢？”丁凡反問。
“還沒想好。”
豐曼聳聳肩膀，又哈哈大笑起來。
總歸是有機會的，丁凡施展法眼，就要看相，豐曼卻又做出個制止的動作，隨後給屬下們一個眼色。
豐石等人會意，全部倒退著出去。
大殿內，只剩下豐曼和丁凡。
當然，還有藏在丁凡體內的冷靈兒和威騰。
“丁凡，留在靈界不好嗎？這裡資源充沛，比人間富庶。”豐曼笑問。
“靈界很好，但我的朋友都在人間。”丁凡抱拳，“城主，現在可以看相了嗎？”
可以。
豐曼直接站到丁凡對面，衣裙無風自動，丁凡努力穩定心神，還是忍不住吞嚥了口口水。
在威騰的幫助下，倒是很快沉靜下來。
還好！
法眼之下，靈界人的相貌並沒有脫離人的本質。
頭頂也有三運，只不過，卻不是那麼清晰，丁凡看了一會兒才明白，那是豐曼想讓他這個相師看到，才顯現出來的。
“城主雖然依靠家族發達，卻有統領全員的能力。”丁凡直言道。
“那倒是。即便是我的父親，也要尊稱一聲城主。”豐曼點點頭，又說道：“這些不痛不癢的就不要說了吧。”
“城主丟失了一條魂魄。”丁凡又說。
“胡說，我明明魂魄皆在，這麼說，我可以治你一個擾亂人心的罪名。”豐曼哼了聲。
“那是後天補上的，融合度不好。城主可要講誠信啊！”丁凡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