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還沒做什麼,只是一句詢問的話,便嚇得這個身價幾十億的成功人士廖仁杰當場小便失禁,直接癱軟在地,面無人色。
“什,什麼呀。大哥,我聽不懂啊。”
張狂神情冷漠,犀利的目光注視著廖仁杰,伸手擦拭濺在臉上的鮮血。
這殺氣騰騰,完全沒把廖仁杰當成活人看的眼神,嚇得廖仁杰當場崩潰。
“大,大哥,我說,我說!”
廖仁杰擦拭額頭冷汗。
“我爸爸您應該有所耳聞,名叫廖卓凡。先前,我爸爸接到帝宏集團董事長周萬水的命令,派人對付您和大嫂,我爸爸也是沒辦法,他必須那麼做,不然周萬水也不會放過他。”
“於是,就有人對付您們。這一次,是周萬水下的命令,讓慶鴻會的人先過來收債,待您們絕望的時候,我就上,給你們希望,但前提是,是要嫂子和我結婚,以此羞辱您。”
說到這裡,廖仁杰直接磕頭,惶恐不已。
“大哥,我們真是沒辦法啊,周萬水是我爸爸的上司,我爸爸就是個打工的,也沒多少股份,而且我爸爸有把柄在周萬水手上,不按照周萬水說的做,我們就會完蛋啊!”
廖仁杰不斷地求饒,磕頭,由於今天喊叫得太多了,導致這嗓子都有些沙啞,
他也從來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下跪那麼多次,求饒那麼多次。
而且還是對一個人。
張狂沒說話,廖仁杰不敢起來,所以一直跪著。
接著,張狂拿出手機,給鎮國戰神葉君臨撥打一個電話過去。
“把慶鴻會封了,帶人徹查慶鴻會,把杭城這顆害人害己的毒瘤拆了。順便,找到周萬水和申俊德,讓兩人滾來見我。”
在杭城,會有許多人缺錢,然後就會被慶鴻會的人選中,欺騙貸款,本來就是借五千,但是半個月能翻到五十萬,甚至更多,最後讓人不得不賣房子,賣車,還債。
沒有車,沒有房子的人,甚至可以提供賣腎還債。
至於那些害怕的人,走投無路就會跳河自盡,人死了,慶鴻會的人直接透過各種程式,將人帶回慶鴻會,然後摘除人身上一切有價值的器官。
而那些有些姿色的女人就更悽慘了,會被慶鴻會抓去賣身,一輩子都出不了頭。
當初,陳芹借了錢,發現被騙,一開始還拼盡辦法想還債,可是最後還不了,也想過自殺,是蘇婉兒救下的。
也是蘇老爺子死前最後給了陳芹一家一筆錢,緩解了壓力,不然不可能撐這麼長時間。但那筆錢用完了,陳芹和蘇婉兒才明知就算被蘇家欺辱,也只能咬牙忍耐。
當蘇婉兒得到加入九州商盟的協議書那一刻,就想賣了還債,只不過錢還沒下來,蘇家卻是先行動手了。
申俊德做夢也想不到,就因為自己的一通電話,而造成了慶鴻會的遭難。
“不想動手的,是你們自己找死,那就給杭城洗洗澡。”
張狂冷聲開口。
他得知刺殺女王薔薇調查到他在杭城時,便不想因為他杭城出什麼大事,以免讓敵人察覺,給蘇婉兒一家帶來危害,更何況,他也想多待一段時間,好好彌補這五年虧欠蘇婉兒和小小的愧疚。
但,該出手時還是得出手。